乔之萍在旁边认真听着。
还别说，虽然徐亦笙许久不参与徐氏，但是她也是从小被带到公司历练，说起经营，说起工作是一套一套的。而且这里都是自己人，没有外人，所以聊的也很深入。
尤其是时野，他在交谈中，言语虽然犀利，但十分精准，说到如何合作，说到利益分配，除了设计方面由穆谨言接上，其他的策略既能保证时光建投获利，但又绝不多占合作伙伴的好处，还留有一些余地供双方各退一步。
而且这样的方案，他设计了好几套，供三家一起择优投票选出想要做的方案。
乔之萍在旁边认真听，虽然以往的饭局她也参与过，但那些饭局大部分还是酒桌上拉扯，九句废话加一句实话，不会像这次这样，大家都是熟人而且足够信赖，全是干货没一点水份。
一顿饭就快吃完，徐亦笙都不免失笑：“好几年没见，还是这么犀利，要是谁当了你的对手，估计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时野没怎么说话，只是低着头喝了杯茶。
等他抬头的时候，才发现乔之萍的侧脸上，沾了点污渍。
他轻咳一声：“乔助理。”
然后指了指自己左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