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应该手头上没钱对吧？”
钱文星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名片，然后起身上前放在了杜妍冰的病床上，笑吟吟道：“我可以帮你搞定五千万，如果有需要的话，随时联系我。”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离开了。”
钱文星转身刚要离开，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微微侧头，温和笑道：“对了，提醒你一下，不要想着再跑了，因为……”
“这天底下就没有我要不回来的欠债，即便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照样能找到你。”
说罢，他吹着口哨离开了。
挺拔宽阔的背影，搭配着幼稚的儿歌口哨，再加上医院这阴凉的病房，竟无端让杜妍冰打了个寒颤。
“这个疯子！”
她从齿缝中咬出了这句话。
电梯里，钱文星吹着口哨和一个小女孩面面相觑。
本来钱文星没注意到她，但他察觉到小女孩频频往他这边看过来，忍不住看了回去，问道：“小朋友，你为什么总看哥哥？”
“叔叔，你是变态杀人犯吗？”小女孩脆生生地问道。
钱文星：“……”
我先不跟你论叔叔这个称呼，我请问变态杀人犯是几个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钱文星额头上落下三条黑线。
“因为动漫里的变态杀人犯就爱唱儿歌啊，你看你还双手插兜，是不是兜里藏了凶器？”
小女孩指了指钱文星的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