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京城,而且她没看错的话,牛夫人手里拿着的帕子也不是之前的寻常料子,倒像是价值不菲的蜀锦。
但不完整,似乎只是边角料。
这么远的距离,她也不敢确定。
牛小保得了母亲吩咐,如大力士般迈着地动山摇的步子走近,流霞被一巴掌推开。
叶蓁夹着银针,奈何后背痛得直不起来,就在牛小保抓她肩膀的瞬间,李煦安低沉冰冷的声音从天而降,“放肆!”
牛小保肩膀一阵痛麻,膝盖扑通跪在台阶上,霎时鬼哭狼嚎。
白影如风,暗红色发带在墨发中忽隐忽现,李煦安一身杀气,修长的五指扣在牛小保肩膀位置,生生把人压得跪地不起。
牛夫人吓个半死,“你、你快放开我家小保!”
话音刚落,自己颈侧也被架上了刀。
云追冷冷开口,“这位大婶,怎么和我们国师说话呢?”
国师?
牛夫人五脏六腑都成了一团乱麻,嘴上还逞强“小、小保来救他的媳妇,国师也不能不讲道理。”
叶蓁咬牙,“我不是他的媳妇。”
“夫人明明都说好了,你怎么能不认?”牛夫人还要强词夺理。
李煦安看叶蓁疼得直不起身,额角全是细汗,止不住的怒意涌上眼底,“叫叶院首和夫人出来说话!”
牛夫人见状,捂额发颤,扭头又往后边看,被云追的刀柄阻止,“大婶找谁呢?”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