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眉鼠眼的!”
后者忙摇头,再三否定后,赵冬兰又走向下个女孩:“张月,是你吧?昨天出去活动,你就不再,是不是把钱拿走了?”
张月吓得赶紧说:“赵姐,不是我呀,是、是……”
是谁,她却不敢说。
赵冬兰眼睛越瞪越大,刚要爆发,岳灵溪站了起来。
赵冬兰眼睛立马一辆,怒斥:“岳灵溪,我就知道是你!办公室,就属你最穷,包买二手
的,穿衣服也一年就穿这么两身,拿两千块钱拿去,是不是治你的破病去了?!”
“不是我。”
岳灵溪摇摇头,看着赵冬兰说:“赵班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天咱们活动找帮工,是你找了十个人,却上报了二十人。”
她声音平缓:“你吃掉了多出来的十个人头钱,可算错了数。”
“本来二十个人你只能吃两千块,却拿走了四千块。”
“多出来的两千,就是少的这两千。”
岳灵溪说完,闭嘴。
整个场所里,也瞬间陷入了安静中。
赵冬兰也愣住了。
她虚报活动人手,赚经费差价这件事,不是一次半次了。
连她自己,都忘了这码子事。
经过岳灵溪提醒后,她却想起来了,随即脸色剧烈变换,从羞臊的红,变成被拆穿的铁青。
眼角也抽啊抽的好久,才说:“你、你敢血口喷人?岳灵溪,你还想不想干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开除,我看你没了工资,怎么治你那身破遗传病,看你能不能活过下个月!”
赵冬兰恶鬼般咆哮着,岳灵溪却像一支干瘦的梅花枝丫,迎着她的怒吼,面不改色:“我没有污蔑你,不信,你可以查那天的帮工工资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