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人也跟着乱成一团,纷纷叫嚷着:“这不可能!这一定是搞错了!我们明明来得很早,是云潇没来!”
工作人员依旧不为所动,淡定地说道:“比赛规则清清楚楚,你们迟到了就是失去资格,没得商量。
我们是按照规定办事,不会偏袒任何人。
众人可都在这里见证了这件事情,你们不要胡搅蛮缠,这里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工作人员依然判定李耕毅输了。
李耕毅怒不可遏,继续咆哮道:“你们这是故意偏袒云潇,我不服!我要抗议!我要找你们的领导,我要让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个清脆而又坚定的声音:“李耕毅,你就别再丢人现眼了,自己迟到还想耍赖。”
原来是云潇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会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云潇继续说道:“你们自以为聪明,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就是恶有恶报。”
见状,李耕毅恼羞成怒,指着云潇说道:“你别得意,云潇,这事儿没完!”
李耕毅双眼通红,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大吼着,就要张牙舞爪地上前去打云潇,嘴里还在疯狂叫嚷着:“云潇,你个贱人,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自己到手的财富就要这样失去!那本应是属于我的,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他的面容扭曲,额头青筋暴起,尽显狰狞之色。
安保人员反应迅速,几个健步冲上前去,直接就抓住了李耕毅的胳膊。
安保人员不愧是乔治先生等人安排的,他们都很健壮,他们有力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让李耕毅动弹不得,逃无可逃。
眼看着李耕毅的结局就是失败,云潇却微微眯起眼睛,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笑着说:“李耕毅,我云潇向来光明磊落,今日我给你一次机会,咱们凭真本事一较高下。
顾家人这不是也都在看着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欺负你们呢。
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爱当狗,而我只会是训狗人!”
李耕毅听到这话,脸上先是露出惊愕的神情,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很快,他脸上那不可置信就被贪婪和急切所取代,他马上抓住机会,急切地喊道:“来人,把顾老太太抬上来!动作都给我快点!”
李耕毅恶狠狠地表示:“我给顾老太太配药,云潇你要是能解开就算你赢了。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咱们就凭本事!”
云潇神色从容,淡定地笑着说:“可以,尽管来吧。我云潇还从未怕过谁。”
李耕毅马上就给顾老太太用了大药量,那急切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向自己招手。
他一边操作一边暗自得意:“云潇,这次你必输无疑,看你怎么解我这独门配方。这可是我精心准备的,你就等着认输吧。”
李耕毅相当自信,他早就猜到了主办方安排的药材肯定都是缓和的药材。
为了达到目的,他将要携带的烈性药材藏在了顾老太太的伤口处。
所以,他此时做的这一切自认为天衣无缝,云潇肯定无法破解。
面对着顾老太太口吐白沫,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样子,李耕毅胜券在握。
在场的观众和嘉宾们都有些担心:“这个李耕毅果然是名人堂的医者,我看他胜算很大啊。”
“我也觉得,这个小丫头看着就没什么经验,肯定是手下败将了。我要是她,就绝对不给李耕毅机会!”
“年轻人,涉世不深,真是可怜啊!”
众人议论纷纷,各有说辞,但都不是很支持云潇。
然而,云潇却丝毫不为所动,只见她上前仔细查看了顾老太太的症状,然后有条不紊地开始施针用药。
她手法娴熟,神情专注,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不一会儿,顾老太太的脸色就有了好转,云潇轻描淡写地说道:“李耕毅,就你这点小把戏,也想难倒我?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李耕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嘴里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用的是夺命丸的方子……”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李耕毅忙捂着嘴,继续大声吼着:“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的方子怎么会被你破解?
云潇,你一定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的声音在会场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那声音尖锐刺耳,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在咆哮。
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钱!
反观,云潇只是淡定从容,她用床上的床单遮挡着手,然后大力扭动银针,那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随着银针的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