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大限”,子女们希望借助雨水节气自然生命萌发的意象来为家中的老人增福添寿,延缓他们的“大限”,这就叫做“接限”。
姜烟让丫鬟准备一个洗干净的锅,把炒过的五花肉放进砂锅里,加入开水,姜、香叶、八角这些去腥增香,盖上锅盖炖煮沸腾后加入剥好的鹌鹑蛋,改小慢炖,剩下的就交与时间去酝酿它的芳鲜,汤汁快没有的时候,加入适量的盐调味,撒些葱花。
因为有了帮厨,姜烟可以三道菜一起开工,将咸肉、前胛还有小排三者冷水下锅焯水处理,加上少许老黄酒去腥,水开后迅速捞起鲜小排、前胛,咸肉还要小火多煮一会儿,去除多余盐分。陶罐加清水,丢上几片老姜,沸腾时,加入咸、鲜小排、前胛,大火烧开,文火慢炖。桃言洗切完又转头开始剥笋,一层一层又一层的笋衣被剥落,露出鲜嫩肉身,切成滚刀块,高汤吊得差不多时,先下入配菜再下笋。
芦蒿炒元宝虾这道菜品脆嫩爽口,醇香柔润,柔软的虾肉加上芦蒿独特的香气。吃上一口,唇齿生香,回味悠长。虾肉粉嫩,芦蒿青绿,且有一股特别的清香味道诱惑着食欲,也非常适合老人食用开胃理气。
这道菜难在需掌握好火候,芦蒿也需要切段焯水,然后捞出沥干水分,新鲜的虾姜烟让悦芽帮忙剪虾须,去除不能吃的虾线和虾脑;
姜烟看准时机锅中倒油,八成油温时倒入处理好的大虾,炸至变色捞出,放入各样的调料,倒入焯好的芦蒿和炸好的大虾,翻炒均匀,下人及时在一旁放上菜盘,姜烟出锅装盘。
三道菜做完,姜烟伸了伸脖子舒展身体,大户人家就是好啊,这是到这那么久以来做菜做的最轻松的一次了,姜烟感觉铺子也可以加个人帮忙了。
姜烟做完丫鬟就把菜呈上去了,杨掌事给了姜烟一袋银子,姜烟没有打开,收入了袖袋里,走出林府大门,那名来找姜烟上门做菜的姑娘追了出来。
“姜娘子留步,天色已晚,大公子吩咐马夫载您回去。”
丫鬟李姑娘说完,马车已经等候在了林府门前,“老乔,安全送姜娘子回去。”
有车不坐是傻瓜,不用走回去了,姜烟也是很高兴,老乔熟练的从车里搬下踏凳,让姜烟踩着上马车,马车内部无一不显示着主人的显贵,姜烟坐下,马车稳稳的出发,从袖袋里掏出杨掌事给的工钱,向上抛了抛,分量不轻,姜烟拉开抽绳,将钱倒在左手掌心数了数,足足五十两银子,看到钱姜烟笑眯了眼,没白干!
到家了,姜烟直接跳下马车,车里放了一食盒点心是林老夫人赐的,拎着东西打开院子大门,煤球迎了上了,一直在姜烟脚下转圈圈,姜烟进屋,煤球就屁颠屁颠的跟着,时而叫两嗓子提醒姜烟彰显存在感,姜烟检查了一下煤球的饭碗,重新添加了羊奶,煤球头也不抬的喝起来。
自从把煤球的窝搬到姜烟房间后,煤球无论白天晚上都习惯了在姜烟房间睡,不给睡就嗷嗷叫挠门,姜烟也不再作要求了。
“汪汪~汪~”
深夜,姜烟又被煤球叫吵醒,无意识下床点燃蜡烛,姜烟还处于不清醒状态。
“哐当!”
好像是屋顶瓦砾掉落的声音。
“汪汪~汪汪~~”煤球叫的更激烈了,爬出小窝,四爪紧扣地面,毛像炸开一样。
“是谁?”姜烟感觉不对劲,院里好像进了贼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大声呵斥。
姜烟迅速跑回床边,从床底摸出一把菜刀来,站回到门后方,举着刀,听着声响,一旦门有一丝动静,就直接砍过去。
姜烟顺着蜡烛的光,隐隐约约看到人影越来越近了,直到在门前停住脚步。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姜烟大气都不敢喘,饱满的额头已经是汗珠密布。
“姜姑娘,我是萧长风。”
门外之人出声了。
姜烟没有马上开门,脑子已经宕机了。
“老萧,人没逮到,那孙子给跑了。”张松年来迟一些,去追贼人回来了,向萧长风汇报情况。
谁?
萧长风??那个大理寺的萧长风???
姜烟脑子一阵风暴,反应过来的同时打开了门。
春风荡漾的月色里,月光朦胧,像是一层薄纱洒满庭院,屋内的烛光轻轻摇摆,将人影投射在墙中。
萧长风和姜烟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停止按下暂停键。
最是凝眸无限意,似曾相识在前生。
“老萧在这杵着干嘛呢?姜姑娘没事吧?”张松年站在萧长风背后,萧长风高大的身影把姜烟死死挡住,张松年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一只手想推开挡住视线的萧长风。
萧长风站那没动,只是脸侧了过去,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掩住性感的薄唇,“咳儿,没事,你再去看一下院子周围有什么线索。”
高挑的鼻梁,流畅的下颚,一双锋利得像雄鹰般般的眼眸,少年透露出一股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