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这不,姜烟在后院摆了张躺椅,晒太阳喝茶,煤球趴在姜烟肚子上团成一团睡着了,就听到二哥张松年的声音。
“二哥,这儿!”姜烟应声,却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闭着眼睛摸着煤球,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旁边桌子上泡着一壶菊花枸杞茶,阳光从树叶洒落照到院子中,美不自收。
“妹妹,你这日子过得美滋滋啊!不像你二哥我累死累活的,还要遭人嫌弃,妹妹你可以好好说说他。二哥和你可是一国的。”张松年哭丧式告状,谴责无良上司。
“二哥”
“长风”
姜烟知道二哥说的是玩笑话,没有在意,分别叫了两人,继续咸鱼躺。
萧长风直接坐在了靠姜烟最近的石凳上,张松年绕着姜烟的院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姜烟身旁,掐住了煤球的后脖颈,两只手拖在煤球爪子下,把煤球放到和自己脸一样的高度,煤球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醒了,蹬着小短腿,叫了两声示意不满。
“小胖狗,骂我是不是,我可是你舅舅,来,叫声舅舅听听!”
姜烟听到张松年这话,睁开眼望天,只剩满脸黑线。
煤球没有再叫,只剩不停地挣扎,张松年大手武力镇压,抱着煤球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和萧长风倒了一杯茶,煤球趁机抓住机会溜走。
张松年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就普普通通的菊花枸杞茶像喝出了干酒的气势。
“妹妹,想杀你那贼人二哥给你抓住了,就那欺软怕硬的王八羔子,二哥突突突三下五除二就让他撂话了。”张松年手舞足蹈给姜烟比划着势必要在姜烟面前建立一个伟岸的哥哥形象。
“阿烟,昨晚睡得好吗?”萧长风有些担忧,希望姜烟没有受到影响。
“没事儿,放心。”
张松年没听见两人搭理自己,用力过猛的敲了石桌:“我说你两说什么悄悄话呢?说出了让我也听听呗?
“没。”
“夸你帅呢二哥。”
萧长风和姜烟同时回了张松年
“这不是都城公认的事吗。”张松年一个大男人故作羞涩。
姜烟和萧长风齐齐闭眼,真是辣到眼睛了。
“二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姜烟觉得再任由张松年耍宝下去,之后就再也无法直视这个新鲜出炉的二哥了,连忙岔开话题。
“就是和你说一声,让妹妹你放心,那个凶手是庄子上管事的儿子王从,之前王府的女眷去庄子上玩的时候,王从看上了人家二小姐,虽说这个二小姐是个庶出的,但再不济人家那也算是半个主人,王侍郎怎么可能将女儿许配给一个下人,他也是清楚的,有一次小姐身边的丫鬟察觉到了让人把他打了一顿,谁知意外让他……”
“咳咳!”萧长风打断了张松年接下来要说的。
张松年反应过来,这种事不好对一个小姑娘说:“就那个,咳咳,总之就是他因爱生恨,欺软怕硬,得不到二小姐,就开始对那些有些相似的又没什么背景的小娘子下手。”
张松年快速说完,粗狂的用袖子擦了额头上的汗,张松年和萧长风都是家中独子,张松年是宣武将军的儿子,三代武将,尽忠职守为当今帝室守卫边疆,兄弟接连战死于塞外,到张松年这一代就剩那么一根独苗苗了,宣武将军求了恩典,给张松年弄了个闲职在大理寺挂着,免于上战场。
萧长风是文官世家,父亲原是都城有名的纨绔子弟,谁知道好命让太上皇赐婚了永宁群主,可能是踩了狗屎运,居然后起发力,现如今成了当朝首辅。
萧长风和张松年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两家因为孩子交好,又是清一色的带把的,每次私宴总要吐槽那么几句后代子孙不给力,一个小娘子都生不出来。
也是都城两大奇葩了。
“妹妹,我已经和老头子说过了,三日后便是个好日子,你就等着做我张松年的妹子吧!”
姜烟倒是无所谓,反正心里把张松年当二哥了,如果张松年家里看不上自己,也没什么,又不图他家什么,只是他们两个是姜烟来到这里最好的朋友了,还是素未相识便能倾力相助,虽然也有一点是职责在身,但不妨碍姜烟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温暖。
“好,那我就等着啦!二哥。”姜烟愉快答应。
今日下午二哥和老萧还有公务在身,就先走了,等着二哥给你送一份大礼。
姜烟送走二人,也休息够了,开始指导杨婶子一些简单的菜谱,如果杨婶子之后走了独立要做吃食生意,姜烟也不会有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