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过来,顾清漓的耳朵都麻了一下。
“事情麻烦吗?”
顾清漓夹着烟,“大人的事情,我只是个孩子,麻烦不到我身上。”
祁鹤,“嗯,你睡觉吧。”
顾清漓:“………”
就这样?就没了?
“你就只说这个?没别的了?”顾清漓吸了一口烟。
全程就只说了说三句话,三句话说了五分钟!
祁鹤扯了扯唇角,手里捏着画框把玩着,“你字写得挺好看的。”
这句话听得顾清漓一头雾水,“什么?”
“我说,你写字写得很好看,尤其是写我的名字。”
轰!
顾清漓像是被雷劈了一下,打通了全身的任督二脉,瞬间想起来自己丢在郝瑞泽家垃圾桶里的那幅画。
那一幅红玫瑰的背后,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她写了祁鹤的名字。
都扔在垃圾桶里了,祁鹤怎么还会捡出来!
“我写字一直都挺好看的。”顾清漓摁灭了烟头,扔进了垃圾桶里,伸手抹掉了鼻头上起的一层汗,强装从容地说:“什么时候看到的?不是,你这人怎么还翻垃圾桶呢?”
祁鹤发现那幅画后面的字其实是个意外,是在他装画框的时候不小心看到的。
那两个字被她写得龙飞凤舞,却并不难看。字迹苍劲有力,肆意又洒脱。
看到那两个字的时候,祁鹤着实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棍,紧接着升腾出来一阵欣喜若狂。
然后对顾清漓的情感像是被浇灌了生长药水,疯狂地在他心里不断地滋长,再也不想压抑。
祁鹤笑了一声,“因为你画得好看,我很喜欢,更是因为我是个变态。”
顾清漓:“………”
其实,倒也不用这么说自己。
“所以,字写得那么好看,要不要重新高考,来京西大学教我怎么写字?”
顾清漓僵住了,陷入了冗长的沉默。祁鹤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给我点时间,我考虑考虑。”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