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想跟一个疯子待在一起,她是一个已经病入膏肓的,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病人。
快没有救了。
祁鹤拍着她背的手停了下来,“什么算了?”
“分手。”
祁鹤单手撑着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拽了一把顾清漓的帽子提了一把,姿势从趴在他身上,变成了坐在他腿上。
“你刚刚说什么?”祁鹤拦着她的腰,眼睛微微眯了眯,“我没怎么听清。”
“我说,你现在,要不要和我分手?”
祁鹤的语气陡然变冷,眼神都阴沉了下来,像结了一层薄冰,“都要分手了,还坐在我腿上?”
顾清漓愣了几秒,脑子里塞了一团乱麻。
不对,不对。
顾清漓是在问他要不要跟她分手,不是她要和祁鹤分手。
“嘶——疼!”
祁鹤在她愣神的功夫,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顾清漓刚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好痛!
“你想的美!”热气喷洒在耳边,全身迅速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耳朵又疼,又痒,又麻。
祁鹤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神在她的唇瓣上停了一秒,然后重重地贴了上去。
撬开她的牙齿,贪婪地攫取她的气息,肆意掠夺,唇舌交缠。
“唔………”顾清漓的双眸瞪大,身体抖了一下。
他!他伸舌头了!
祁鹤微微松开她,呼吸灼热不堪,连看在她身上的眼神都是烫的,“抖什么?喊我。”
“什么………”
“喊名字,我是谁?”手掌可以感受到顾清漓脖颈上跳动的动脉,一下又一下。
顾清漓从来没有对他喊过自己的名字,想听。
“祁……祁鹤。”
顾清漓抖得厉害,叫他的名字时,总觉得有一种羞耻感。
脸好烫,身上也好烫,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完全靠祁鹤带动。
她要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