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张牧没有亲自给众人发工钱,而是让孟中有和徐东升代劳。毕竟你既然想把孟中有和徐东升扶持起来,就一定要给他们权利。
做领导的,你不能把所有的权力都攥在自己手心里,然后还要怪下属没有本事压制众人。
人家一点权利都没有,谁鸟他啊,这是不讲道理,耍流氓。
看着孟中有和徐东升两个人一个对照账本,一个发工钱,互相配合的有模有样。旁边还有任空英看着,张牧顿时放心不已。
此时的长安城,大明宫,立政殿。
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妇人正在做针线活,旁边还有两个妙龄少女一左一右的陪着。
看着两个少女笨手笨脚的做针线活,这个风韵犹存的妇人时不时的指点一二。
这时,一个浑重有力的男子声音传了进来:
“观音婢,你怎么又做针线活了?”
听到这声音,那两个少女赶紧起身行礼:
“父皇”
“父皇”
“嗯,你们两个先回去,我和你们母后有事要说。”
听到这话,那两个妙龄少女立马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此时立政殿只剩下皇后长孙无垢和皇帝李世民。
“二哥,到底何事?还要支开长乐和豫章。”
“观音婢,刚刚影卫来报,这几天张牧竟然出城帮他老家五侠镇的乡亲们修路,而且看样子这几天就会动工。观音婢,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多虑了?能做出这种善举的人,人品能不行?”
“二哥,此话当真?他真的帮五侠镇修路了?这里面会不会有诈?我们观察张牧多日,他和你那帮老兄弟家的小子一起弄出了河液台,按照你那帮老兄弟的秉性,定会举荐张牧出仕。结果,这河液台都已经问世多日,你那帮老兄弟竟然连提都没提一下。这就说明张牧人品不行,只会一些奇淫巧技而已,连你那帮老兄弟都看不上。现在朝堂已然被世家把控,外面的人才全是世家的门生故吏,我们不得不小心。”
“观音婢,影卫打探到的消息你还不相信吗?现在张牧不单单是给五侠镇修路,他还给乡亲们工钱呢?而且干活的工人还有工钱,一个人一天二十文,这可是超出其他工坊了。”
听到李世民这话,长孙无垢幽怨的说道:
“看来张牧这小子挺有钱的啊,又是修路又是发工钱,他那河液台的利润到底得多大啊?可惜啊,这里面没有我们的干股,不然臣妾哪里需要在这缝补衣服。”
“观音婢,朕都说了,别补了,赚钱的事朕来想办法。”
“二哥,你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国库空虚。户部的税收还没收上来,就已被兵部,礼部,刑部预订一空。年后承乾大婚的钱还不知道从哪出呢?家里都穷成了这样,臣妾不做点针线活补贴家用,于心何忍?”
听到长孙无垢这话,李世民郁闷的说道:
“不行,不能再等了。朕明日就让王全去把张牧给招进宫来。张牧那小子赚钱有一套,虽然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但是短短几个月就敢回乡修路,还给乡亲们发钱。就冲这个,就足以说明这小子赚钱的本事不小。朕手下的这帮人,不缺文臣也不缺武将,唯独缺少会赚钱的人。就算他是世家的门生故吏,又或者人品不行,那也没什么。大不了最后就是一刀子,白刀进红刀出的事。”
长孙无垢:“………………”
“二哥,此时不可操之过急。只要二哥你把张牧给招进宫来,就不能不明不白的动他。不然魏征岂不是要把我们老李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上一遍?”
李世民:“………………”
“魏老匹夫,可恶至极。”
看到李世民满脸的怒气,长孙无垢继续说道:
“二哥,臣妾觉得,我们不如私底下观察一下这个张牧。微服出巡走访一下五侠镇,听听百姓如何评价这小子。如果他果真是人品上佳和世家没有关系,那我们就把他收为己用。如果他风评不行,或者和世家有关联,那我们就装作不知道这事。”
听到长孙无垢这话,李世民顿时眼前一亮。
“观音婢,不得不说,论这算计人的功夫还得是你啊。”
长孙无垢:“……………”
算计人?!
“二哥,你说什么呢?臣妾哪里会算计人?二哥都多长时间没来臣妾这立政殿了?臣妾就是想算计人,也没机会啊。”
李世民:“………………”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咱说的和你理解的那个没关系啊。
不过,不得不说,是好长时间没有留宿立政殿了。
………………………
这天,一大清早。张牧刚到五侠镇,任空英就兴高采烈的跑过来说道:
“小牧,你说的那个水泥烧出来了。”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