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儿看着她，空气里弥漫着名为‘尴尬’的气息。
“顾沛然这么快就忙完了？”
面对张婉儿无心的疑问，许清瑶只能回以尴尬的笑声。
顾沛然和顾芸芸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在场的宾客都被吸引了过去。
许清瑶正想找个理由，溜到更不起眼的地方。
就看到顾沛然甩下顾芸芸，径直的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堂哥，你去哪儿？！”
顾芸芸好不容易又享受到众星捧月的滋味，自然不肯跟着顾沛然离开人群的中心。
“有事。”
顾沛然冷淡的回了一句，视线落到了许清瑶露出的脊背和肩膀上。
他一向不喜欢许清瑶穿暴露的衣服，所以定期送到顾宅的礼服和日常装都刻意挑选了保守款式。
许清瑶被顾沛然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舒服。
“你来晚会，怎么不跟我说？”顾沛然伸手揽住许清瑶的侧腰，用手掌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她露出的后背。
许清瑶僵硬着身体，没有躲开顾沛然的触碰。
“我陪朋友参加。”
顾沛然很满意许清瑶顺从的态度，于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看了眼张婉儿，“张小姐，你父母在找你。”
张婉儿还在暗搓搓的看着顾氏夫妻的互动，突然被点名后，她立马踩着高跟鞋，逃跑似的跑远了。
“她是你的朋友？”顾沛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在二楼看到的事情。
比起逼问，他更想听许清瑶主动说出来。
然而，许清瑶却眼也不眨的说了谎，“对啊。”
顾沛然脸色沉了下来，意味不明的看着许清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