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哎呀，这是姜哥哥购买的语音包啦，幸西娅可以使用多种风格的语音包，只要该语音包上传且通过审核哦。”
“……”时雨沉默了几秒，然后问，“我哥哥……我哥他为什么还联系不上？他是在执行任务吗？”
幸西娅：“你真是心急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再给人家一点时间嘛。”
“……”时雨问，“还要等多久？”
幸西娅：“十五分钟三十二秒。”
没想到时间这么具体，时雨深吸一口气吐出来，情绪慢慢稳定了，默默等着。
期间姜起岚又过来一次，问了状况后，又走开了。
就在第十五分钟三十二秒后，时澈的声音传了过来。
时雨：“你找我，怎么用的是车载电话？”
时雨拿起车载通讯器，声音从外放变成了耳机。
时雨：“哥……爷爷奶奶，他们都死了。”
话音落下，两边都沉默了好一会。
听不清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时雨再次开口：“高塔的人，一个名字叫方蝶，她长了一双翅膀，另一个叫梦魇师，已经死了。”
“我用刀子刺了他眉心，你说过，高塔的人弱点在眉心。
“我没事。
“我真的没事，可以算是……毫发无损。
“使徒？那他们还算人类吗？”
时雨的声音些许发抖：“总之……爷爷奶奶死了。
“是你惹的麻烦，祸害到家里来了。
“我还活着，你要是想找人说对不起，你就去那边亲自跟爷爷奶奶说。
“我不知道……
“两个人，其中一个叫姜起岚，好像是什么青龙小队的。
“我不去，我可以搬到学校住，寒假也快结束了。
“我受了伤，然后愈合了。
“不行的，已经被姜起岚发现了，他看到我的伤口了。
“你为什么大年三十都不回家？
“原本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只要你在家里面。
“不，我不去，不想见你。
“爷爷奶奶都死了，死掉了啊，这你都回不来？你一天天到底在干什么！
“你就是个混蛋……时澈，你是个混蛋。”
时雨挂断电话，她身子缩在椅子上，透过挡风玻璃往外看。
皑皑白雪。
“对不起对不起……”时雨将脚抬高，踩着座椅边，身子蜷缩，头埋在膝盖上小声啜泣。
不该埋怨哥哥的。
可是，那些话就是脱口而出。
----
半个小时后，三人回到了时雨的家。
两位老人的尸体还横在那里，室温让他们的身体每一秒都产生着新的变化。
时雨在爷爷奶奶的尸体前静默了几分钟，告别之后，由龙斗野将尸体搬上车，开着悬浮车离开了别墅，去后的山腰埋葬两位老人。
龙斗野离开后，姜起岚将注意力放回到时雨身上：“你还好吗？”
时雨在沙发上坐下：“不太好，不过也不会更差了。”
姜起岚一时不知该接什么话，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拉下帽子盖住眼睛，身子一歪，像是要开始打瞌睡。
时雨拿手机发了封申请宿舍的邮件，发完后，就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动作和姜起岚一模一样。
姜起岚闭着眼睛问：“我能问问，为什么有使徒要杀你吗？”
时雨没答话。
屋内陷入了沉默。
姜起岚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似乎是真准备睡一觉。
又过了一会，时雨忽然问姜起岚：“你觉得家人和旁人，谁更重要？”
姜起岚：“我没有家人。”
时雨：“我也觉得家人更重要。”
姜起岚拉起帽檐，一脸奇怪地看向时雨。
他口齿有这么不清晰吗？
时雨：“对吧，正常人都会这么想吧。”
姜起岚选择沉默。
时雨眼睛盯着天花板：“先保护家人，再保护小镇上的人，然后才轮到八竿子打不到的人……舍本逐末，难道是为了死后结出舍利子吗？”
姜起岚：“你说的是哪个高僧？”
时雨皱眉。
姜起岚：“你知道使徒吧？”
时雨：“原本不知道的，以前只听说南方有个宗教，里面的人很狂热，还很抗揍。”
姜起岚：“你现在，是不是也很抗揍？”
时雨支起脖子看向姜起岚，脸色难看：“我哥说，你是聪明人，我什么都不用说，你就会管住自己的嘴。”
“身怀异能，血肉不灭者……高塔中才叫使徒，晴空之盾称其为无伤者。”姜起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