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面容,可是他低头的动作却能看出来他们再行不轨之事。
沈听淮的心脏仿佛被重锤击中,拔剑刺出仅仅在一夕之间。
在萧乐晚终于推开裴离疾之际,看到的却是沈听淮举着剑,寒光映照着他铁青的脸色。
她想解释,可是沈听淮目光却在触及到裴离疾的脸那瞬间彻底冰冻。
“为什么?”沈听淮质问,却根本不听萧乐晚的回答,“我早该知道,你的心大得可以装下很多人。”
说完,他无心再听萧乐晚的话,也不想再看见这两人,迅速离开了营帐。
裴离疾肩膀上还插着剑,血还在涌出,脸色苍白得可怕。
可见到这一幕,他还是嘲讽地看着萧乐晚,“你看,他不会听你解释,他不在乎。”
萧乐晚望着沈听淮决绝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脏空荡荡的。
听见裴离疾的声音,彻底失控,“闭嘴!裴离疾,我让你学的教你的,都学到狗肚子去了,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情什么是爱,只知道占有!”
说罢,她毅然转身,拉开帐帘,疾奔而出。
“我叫裴瑾。”
“是你,在马车上说的心悦我。”
裴离疾望着帘子喃喃道,眼中的火焰却越烧越旺。
他缓缓抬手,一把将肩膀上的银剑拔出,随意甩开。
温热的血液迅速喷射,很痛,可他却感受到了心里的难受减轻了些。
半晌,他突然笑了,手指慢慢拂过苍白的嘴唇。
“说过的话,一辈子不能反悔!”
从今以后,他是这京中的美玉,不再是湘潭山上的野草。
他想要的人,一定要得到。
得不到,那便毁了,然后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