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婆娑,对着叶纭姿道:“你傻啊?人都不要你了,你还替他挡剑。”
河清怒视沈聿铭,眼中满是恨意:“你最好祈求她平安无事,否则我拼了命也要拉你陪葬。”
芝兰连忙抱起叶纭姿奔回房间,千杯也感受到不对劲,火速赶来,一见叶纭姿身上插着的冷剑,不由得叹了口气。他运用内力缓缓拔出剑,细心为叶纭姿敷上药,这才舒了一口气。
此时,河清的马车已停在沈府门外,芝兰计划着接叶纭姿离开,免得她再受伤害。
沈聿铭这才踏入房门,芝兰冷眼相对,玉漱则挡在叶纭姿前面,护着她:“你还想怎样?我们小姐都放手了,你也放过她吧,我们今晚就走,再不碍你的眼。”
玉漱此刻对沈聿铭厌恶至极,看他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沈聿铭目光掠过叶纭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但迅速隐去。
“不急于一时,她这状态不宜奔波。娇娇说了,她救了我一命,沈府自当好好照料,等她康复再走不迟!”
芝兰看着沈聿铭,恨不得挖开他的心看看是不是铁石心肠。沈聿铭又看了一眼叶纭姿,没再多言,转身离开。
叶纭姿足足三天后才悠悠转醒,胸口疼痛难忍,一睁眼便见玉漱在忙着换药。
叶纭姿努力挤出微笑,“你怎么跑来了,药谷山庄谁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