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顾将军若是不给我杜家一个交代,老夫就算是去告御状有的替杜家讨回公道!”
杜金唾沫横飞、那叫一个正义凛然,怎么看都不像是犯下大罪的。
“南安沟那座田庄,是你杜家的吧?”
顾思年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杜金的脸色骤变,包括周围的那些掌柜也无比惊恐。
“什么南安沟?什么田庄?顾将军在说什么,老夫不懂。”
杜金就算心里再慌,手再哆嗦,表面上依旧死咬牙关不松口,他知道自己一松口就死定了。
“呵呵,佩服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如此镇定。”
顾思年微微一笑,轻声道:
“慕小姐已经回府了~”
这下杜金他们这些人是彻底稳不住了,胆子小的直接瘫坐在地,面无人色。
慕小姐回府,说明南安沟的田庄一定暴露了!
杜金颤颤巍巍的说了一句:
“慕,慕小姐,与我杜府,何干?”
“哼~”
顾思年懒得再跟他废话,一招手:
“把人带上来!”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断了手的牛大疤子和杜府老管家被推了过来,那一脸惨状啊。
“你,你们怎么……”
现在杜金的语气已经十分低沉了,脸色黯淡无光,心凉了半截。
老管家伸手朝着杜金一指:
“顾将军,此人就是背后主使!”
最后的致命一击!
“扑通~”
杜金再也扛不住了,两眼皮一翻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顾思年看着其他几名掌柜,冷笑道:
“你们几个犯了什么事,心里有数吧?”
“扑通扑通~”
往日趾高气昂的掌柜们一个个跌坐在地,面色惶惶。
一道朗喝声紧跟着回荡全场:
“杜家杜金,勾结马匪、掳掠民女,罪大恶极!
满门下狱!从犯尽数缉拿!”
……
飘香楼,琅州城东的一座青楼,虽然比不上安春阁那般人气旺,但也是一处奢华所在。
大晚上的,正是生意最好的时候,门口人来人往,莺莺燕燕。
“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很突兀的响了起来,十几匹高头大马刚刚好停在了飘香楼的门口。
十几名身材魁梧的军汉翻身下马,动作整齐划一,又气势汹汹。
看到这架势,刚准备进去的客人呼啦一下全退得远远的。
站在门口迎客的嬷嬷赶忙迎了上去,小心翼翼的问道:
“军爷,有事吗?”
“与你们无关,不想死就闪开!”
短短的一句话就吓得无人敢动,一群军卒早顾思年的带领下呼啦啦的就涌进了酒楼,蹬蹬蹬直冲二楼。
“砰!”
等来到一间包房门口时,顾思年抬腿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木制的房门直接烂成一团。
屋内坐着的正是琅州城三位顶尖公子哥,还有七八名各自的随从。
三人一阵错愕,文沐还正端着个酒杯呢,等看清来人是顾思年的时候文沐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
“顾总兵,你这是何意?”
顾思年没有回答,只是缓步走了进来,随意的拎起一壶酒闻了闻:
“唔,好酒啊~
三位公子好雅兴~”
见顾思年不回话,身材最结实的楚九殇站了起来:
“顾总兵,你好歹也是琅州有头有脸的人物,强闯进来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今天这事,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给你说法?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砰!”
“哐当乒乓~”
顾思年竟然抬手掀翻了酒桌,碗筷酒杯砸了满地,顿时就有阵阵酒香味在空气中弥漫。
“混账!”
文沐再也坐不住了,怒喝道:
“你想干什么!这里不是军营,还轮不到你撒野!”
顾思年面色冰冷的看着他:
“我只问你一句,欢儿被绑一事,你知不知情!
是个爷们就说实话!”
文沐直接就愣住了,面色极为尴尬。
“看来你知情啊。”
一看这表情顾思年就什么都明白了,冷声道:
“亏你还说爱慕清欢,你干的算人事吗!”
卫然见势不妙,赶忙走了过来,怒喝道:
“顾思年!就算你是副总兵也不能血口喷人!
慕小姐被绑与我们何干!出了事你去找官府!”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