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骨瞬间破碎:
“噗嗤~”
四溅的鲜血异常腥红。
萨日松只觉得眼神一阵恍惚,一只手掌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狠狠一扭。
“卡擦~”
“啊~”
手腕被掰断的瞬间,萨日松的惨叫声回荡全场。
褚北瞻空手夺刀,反身一个俯劈:
“刺啦~”
刀锋割开了萨日松的右肩,狭长的伤口从肩肘一直延伸到腰腹处,鲜血咕噜咕噜往外渗,触目惊心。
“扑通。”
接连遭受重击的萨日松终于一头栽倒在地,不停地抽搐,再也没有力气动弹半分。
他的眼神满是惊恐,那么的不可置信。
褚北瞻刚刚一瞬间展现出来的杀意、刀法浑然就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悍将,谁说他只会坐镇中枢,发号施令了?
冰凉的刀锋抵在了萨日松的咽喉处,居高临下的褚北瞻用一种看待白痴的目光看着他:
“你不知道我十八岁就杀人了吗?”
“噗嗤。”
刀锋划过,人头落地。
……
葫芦城头,老将军楚仲骞悠哉悠哉地伸了个懒腰:
“褚将军用兵真是出人意料啊,竟然能看破燕将的心思。”
“呵呵,凑巧罢了。”
褚北瞻谦虚道:
“主要是看了安凉阁的情报,这个萨日松一向爱耍小聪明,换做其他脑筋死板的武将坚守不出,这一仗反而不好打。”
这就是褚北瞻的恐怖之处,安凉阁送来的情报数不胜数,关于萨日松的性格描述也不过短短一句话。
可就是这一句话成了破城的关键。
“啧啧,后生可畏啊,老夫就只能站在这倚老卖老。”
“哈哈,老将军这是拿我打趣了是吧?”
褚北瞻哈哈大笑:
“您老征战沙场的时候,咱们这些人还没出生呢。”
“哈哈。”
楚仲骞话锋一转,看向远方:
“葫芦城已破,不知道延峰关那边怎么样了。”
“肯定没问题的。”
褚北瞻轻声道:
“游将军用兵手段也是高深莫测,区区一座延峰关可挡不住他。
接下来就是凉州城了,燕军主力云集,只怕是一场恶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