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着他,直到他彻底在朔州站稳脚跟。
哪曾想如今却……
唉。”
老人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对满建忠所为他也极为不齿,可他又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再无任何挽回的余地。
“父亲,你怎么到现在还在替他说话!”
陈煦气得脸颊通红:
“这些年满建忠表面敬重你,实则却将父亲的心腹一个接一个地剔除军伍,让他的人上台,这分明就是在忌惮你夺了他的权!
此人看起来冠冕堂皇,实则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你看不明白,儿子看得明白!
这次他请你出山,无非还是对咱们父子二人放心不下,想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我劝您老很多次不要出山,你还是出来了。
结果凉军来袭,他拍拍屁股跑了,就是想借凉军的手杀了我们父子俩!”
陈煦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话一股脑的全都倒了出来,顾思年暗自点了点头,这和安凉阁情报中说的差不多,满建忠掌权的这几年确实在培植自己的势力,那个谋士吴思泉就是典型例子。
“我何尝不知呢。”
陈振刚低下头来:
“我本无心权位,他要夺便夺吧,我只求对老兄弟问心无愧。”
屋中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令人伤感,一方无欲无求,一方却欲杀你而后快,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心灰意冷吧。
“好了顾将军,咱们该聊的也聊完了。”
陈振刚缓缓抬头:
“我父子二人就在牢房中等着,顾将军随时可以来取我们的人头。”
“我还是那句话,并无意杀你们。”
顾思年双手一抄,平静地问道:
“不知陈老将军愿不愿意为我凉军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