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仪被勒得面色通红,她长着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被卡得死死的。
她只能不断的眨着眼睛。
施容掏出手术刀,一刀下去,鲜血四溢,她发出一声闷呵,彻底晕了过去。
她没有怜悯,没有手软。
清危团的人面色一冷,身上的异能纷纷乍现。
这方空间空气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施容看着那些人发冷的眼神,“慌什么,你们不是一向都这么对我们的吗?现在只是转变一下位置,这就受不了?”
鲜血染红了她的手腕,她也不在意,“一群满口谎言的骗子,靠着精湛的演技哄骗了世界将近数百年,无数的受害者化为了白骨,死的时候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生活在谎言之中,多可悲啊。”
但是给予这可悲命运的,不是畸化种,而是身为同胞的人类。
这才是真正可悲的地方。
哪怕是她,没有遇到绿色的时候,也在相信这个打压了普通人数百年的谎言。
他们的思想不知不觉的在被禁锢。
再这么下去,他们迟早会麻木,会认命,生存的权利彻底被那些所谓的异能者垄断。
会完全屈服于所谓的命运。
会完全被洗脑。
可是凭什么!
施容不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们明明都一样,为什么你们要眼睁睁的看着同胞死去,残忍的用人去送死?我们分明没有区别。”
她真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