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肌肤之亲,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邱意浓抬手,周围的邻居好奇的闻声而来,蔡鸿儒有些尴尬,想示意邱意浓进屋继续说。
“按理来说,你教导了我三哥几月,我们本该亲自登门谢礼才对。”
蔡鸿儒眸子一亮,还不等他欣喜开口,邱意浓又道:“但你们动了不改动的心思,见我三哥学问不错,有望三甲,便起了恶心。”
“若你们找媒人登门,我邱家还高看你蔡家一眼,你们却只想着动用歪心思。”
“被我三哥识破,你家闺女到底被谁破身,你们心知肚明,不去找罪魁祸首,还想赖上我三哥。”
“真当我邱家是软柿子不成?”
邱意浓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蔡鸿儒面色难看起来,他瞥了紫瑶一眼。
他认识这个女子,上次来家中带走邱寒砚的便是她。
“姑娘,在下知晓你邱家与郭县令相识,却也不能颠倒黑白吧!”
“当日你三哥醉酒,误入小女闺阁,两人已然有了肌肤之亲,此女子当初请了郭县令前来,将寒砚带走。”
“我们什么都未曾说,任由此女子带走了寒砚。”
“若此女子与你三哥有婚约在身,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只要寒砚愿以平妻之位迎娶小女,我们也能接受。”
“简直笑话。”邱意浓被气笑了。
周围的人纷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起来。
“这户人家的确与郭县令家来往甚密,我都不止一次看到郭县令请这家书生去家中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