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拒绝,可是绵软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
“行不行,姐夫试一试不就知道?嗯?”巧姐滑嫩的双手如同水蛇一般缠上男子的脖子。
当男子亲上来了一那一刻,巧姐想,男人,不过如此。
虚伪、好色肮脏,巧姐拔掉银钗,乌发散落,好似绸缎。
“姐姐,你看,这就是你看上的人?”巧姐向前递了递自己的脖子,面露不屑。
如此不堪,如此肮脏的人,怎么配得上你呢?
让我替你选择吧,陪着我,只能陪着我。
巧姐熟练的找准动脉,“唰!”
手中钗子却被打落,“姐姐!”
巧姐带着哭腔,“姐姐救我!呜呜……”
望舒踢开在巧姐身上轱蛹的男子,“巧姐,你没事吧。”
“呜呜……姐姐,我好害怕。”巧姐抽噎,依赖的贴着望舒。
“你!”男人一时间眼前发花,“不是……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我自己的徒儿,容不得你来说!”望舒从上俯视倒在地上的男人,如同神女一般。
“你!你!我睡了你徒儿又怎样?你还不是要和我结婚?你可别忘了,你的羽衣在我这!”
巧姐面露寒光,“你说什么!”
“巧姐!”望舒拽住巧姐。
“你居然敢偷了姐姐的羽衣!”巧姐愤怒之余又带着庆幸,恨不得大笑,原来是这样,姐姐才要嫁这垃圾。
“是又如何?”男人站起来,“原来是你师徒二人给我设局?”
男人在月光下笑得猥琐,目光在巧姐和望舒之间来回流连,“其实我也不介意享娥皇女英之福的。”
“你!”望舒气的双手颤抖。
巧姐可不废话,“姐姐不能滥杀,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