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卧室里,只有薄镜和叶书画两个人。
喝了那一碗十全大补汤的他,浑身燥热不堪,口渴得厉害,连呼吸都粗重不少。
他快步走到茶几边,接连喝了几杯凉水后看向叶书画,“你懂医?”
叶书画虽然不懂他明知故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轻轻地点头。
薄镜得到肯定的回答,稍微松了口气,他声音压低很低地说:“这汤有点带劲,你有办法吗?”
叶书画一时没听懂。
薄镜清了清嗓子,转过身面向叶书画。
只见他的西裤裆部,正支棱起一个……嗯……姑且说是小帐篷吧。
叶书画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十全大补汤,确实带劲儿。
脸颊爬上了红晕,同时叶书画移开目光,颤抖的声音回应薄镜,“我有办法,但操作起来,你应该不会太好过。”
“用。”薄镜说。
再不好过,能比现在还要难过?
实话就是:薄镜不信!
“那你趴下吧。”
薄镜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地拧眉,“嗯?”
“趴下。”叶书画重复了一遍,“在沙发上趴下。”
薄镜无语。
但也没有犹豫就是了。
待他趴好,叶书画拿出三根银针,在他腰上扎了三下。
几乎是一瞬间,薄镜所有的冲动都下去了,贤者模式,不过如此。
什么女人?
什么浴望?
都是狗屁。
他,无欲的佛子本尊。
银针拔掉后,叶书画坐到薄镜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问:“我第一次操作,你感觉如何?”
薄镜愣了又愣,答非所问,“你这是什么原理?”
叶书画认真地回答:“让你不‘j’的法子。”
薄镜:“???”
不j?
是他理解的那种?
“叶书画,你疯了?你……”
“嘘~”叶书画真怕薄镜太激动,引起老宅里其他人的注意,她压低声音,“你小点声,是暂时性的,不碍事。”
薄镜将信将疑,“真的?”
叶书画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
“你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老子……”
叶书画自然而然地接过薄镜的话,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从容不迫地说:“有一万种方式弄死我,我知道。”
她接不上,倒是没啥。
这一接上,属实给他整的有点儿尴尬。
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纠结来纠结去,又是一个字都讲不出,只能生硬地不合时宜的整了一句,“早些睡。”
……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明明叶书画给薄镜施了针,照理来说,起码效果能持续到明天早晨才对,但也不晓得为啥,十一点半薄镜就又有反应了。
两个人一个睡床左边,一个睡床右边,本来是相安无事的,但他这次很上头,一个翻身就把叶书画压在身下。
借着微弱的睡眠灯光,他看着她姣好的容颜,坏坏的痞笑道:“合法夫妻,持证上岗,合情合理。”
叶书画已经睡着了,被薄镜搞这么一出,直接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很不客气地一拳打在薄镜胸膛上,娇喝道:“薄镜你冷静点,别逼我扇你。”
薄镜喉结滚动,“冷静不了,想……睡……你。”
叶书画:“……”
睡你大爷。
混蛋!
心里咒骂的同时,她抬脚就要攻击他不可描述的位置……
幸好男人眼疾手快,阻止了她。
对于那个位置,是个男人就会格外的看重,说是重于性命,也丝毫不为过。
反正,薄镜是真的怒了。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叶书画,你很野嘛,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叶书画表示:你是不是脑袋有点问题?
她分明是心里想的,但他竟然一眼看穿她的想法,痞坏痞坏的说:“野,更带劲儿。我,喜欢!”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的身上。
脸颊。
耳垂。
脖颈。
锁骨……
无一错过。
一个一个青紫的痕迹,雨后春笋般狂冒。
叶书画起初还挣扎,但薄镜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将她全部的挣扎都给压制,让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化身‘乖巧小白兔’,任他欺负。
再后来,她又成了一朵‘娇艳花朵’,任他采摘。
最后一步,眼看就要突破。
叶书画接受不了,情绪失了控,开始低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