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不解的看了一眼萧澈,见他撇过头去,也便没多问。
她朝里走去,这才看清了里头。
奸夫淫夫二人面色赤红,拉着衣衫堪堪遮住身子,惊慌的看着外头,面色还有些愠怒。
只听安珞喊道,“滚出去,啊!都给我滚出去!”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瘦猴,实在有些犯恶心,踢了他一脚,“你怎么在这!”
“你也给我滚,滚啊!”
方旭本就被几个世家女子的尖叫扰了兴致,吓的心惊手抖。
在看清身旁人是安珞后,心中万分不解,郁闷的想骂娘。
此刻被安珞一踢,也跟着生起气来,骂道,“你个疯婆娘,踢我作甚,我还想问你,你怎么在这呢!”
“你个老妖婆,以为谁想和你真是晦气!”
“都给我闭嘴!”
沈昭步子一顿,回过头去。
只见沈大行吃力的扶着门框,稳住了身子。
他眼眶赤红,发髻都有些乱了。
一步一步强撑着走了进来。
他的手不住的抖动着,看着安珞,满脸的不可置信,脸气的发红。
他伸手指着安珞道,“你你”
“你们这对狗男女!”
“安珞,我如此信任你,将家中事务甚至家中的生意都渐渐交到你手上了。”
“你多年的夫妻,没想到你就是如此回报我的!”
他的眼底满是失望。
他这个人虽然人长得就那样,脾气也不怎么好,但这么多年来,他自认为对安洛是全心全意的,续弦后,只有她一个,家中的大小事务,大多也是安珞说了算。
沈大行给足了她信任,只是今日这副画面,着实刺激,他第一眼看见,便感觉有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趴在门边,久久缓不过来。
安珞看见沈大行,一时间乱了心神。
她急忙要爬起来,身上未着寸缕,只有一件遮羞布堪堪盖住,一动便露了馅,只得急忙又窝着身子缩回角落。
她哭丧着脸,还在解释道,“老爷,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与方旭做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老爷”
“事情都摆在眼前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我总算知道你为何要将昭丫头嫁给方旭老儿了,原来是为了你的奸夫筹谋,好拿捏我们父子两个是吧,我真是小看你了!”
沈大行气愤的偏过头去,不想再看这对狗男女。
安珞道,“不,不是的,我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是金竹!”
“我神志不清时,是她将我扶来此处休息的,是她干的!”
“不,是沈昭,定是沈昭指使的!”
“这丫头定是还在记恨我要把她嫁给方旭一事,老爷,老爷你要相信我啊,你要为我做主啊”
安珞哭喊着,似乎是有天大的冤情。
众人顺着安珞的视线,纷纷回头,这才看见沈昭与萧澈二人站在里头。
纷纷行礼。
沈昭一脸茫然道,“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女儿做了什么?”
“女儿席间弄脏了衣衫出来清理,听到尖叫声这才连忙赶过来瞧瞧,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却没想到竟是母亲和”
她闭了闭眼,似乎臊的不敢再说下去了。
“母亲何故给女儿扣下这么大一个罪名,我们母女关系最是好,除了嫁人一事,女儿从未违逆过母亲,是最听话的,就仅仅一次,母亲也要记恨许久吗?”
沈昭泪眼汪汪的抬起头。
小兔般的眼睛隐隐发红,盛满了泪珠,摇摇欲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沈昭话音刚落,金竹砰的一声跪下。
“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啊!”
“今日府中宴席,侧妃娘娘命奴婢伺候席间的各位贵人,夫人酒醉我便扶着夫人来此处歇息,我们来时此处并没有人,我实在不知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我将夫人安置在此处后,便又回席间伺候了,还带着几位小姐出来散酒。”
金竹哭着看着一旁的几位世家小姐,“小姐们可要为我做主啊,奴才兢兢业业的伺候各位主子,其余事情,就算是打死奴才,奴才也是不敢的啊”
她此话说的真切,而且事实确实如此。
唯一不对的便是,她将安珞带来的时候,方旭已在屋中,她将安珞推了进去便走了。
银珠收在屋子旁边定是没人看见的。
屋中昏暗,安珞又神志不清,也难说的清楚。
几位世家小姐,相视片刻,边想边点了点头,纷纷道,“是如此,没错。”
一位更是直接说道,“我瞧着这丫头送走沈夫人没多久便回来席间伺候了,没什么异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