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老子就这样挂了吗?挂了好啊,我定要找那劳什子富二代问问,怎么就死那么早,害的我被厄运缠身,也跟着英年早逝。
该享的福都没享到呢,呸,啥也不是。
我跟着引路香,一路来到城隍庙,守着城隍庙的爷爷是个老头子,很慈祥。奶奶经常带我来祭拜他,看到他总觉得很亲切。
从小一个城隍爷爷喊惯了,这不,死了也没改个口,一开口就把爷爷叫出来了。
城隍的老爷爷摸着胡须,打量了我好一会,半晌,才开口。
“丫头,你怎么来了?”他冷不丁的问出这话给我问糊涂了。
“爷爷,我被个混蛋给杀死了。”又是一把心酸泪。
“好好,别哭了,记个名字,你就拿着牌子地府找判官去投胎吧。”城隍爷爷,丢给我一个牌子,我接过黑漆漆的木牌。
朝着一条很黑很阴暗的小路前进,路上偶尔还能碰到几个游魂,遇到长的帅男鬼我就冲上去抓住人家问,“你是什么时候死的,”老子不信邪,就不信找不出那个早死的家伙。
呵,这不,一路口干舌燥的问到了地府,只见一张地府大门大开,715嘛,还有外出的鬼会在今夜回来,所以鬼门连开三天。
我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一看见大堂上跪着的判官,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哦,鬼是装不了的,所以,这次装哭,并没有眼泪。
我擦了擦并没有的眼泪眼睛吭吭唧唧道“判官大人,求您为小女做主,我是被鬼给杀的。”
“下跪何人,”判官一脸凶煞之气,只有我天不怕地不怕,反正都这样了,最烂也不过是投胎。
呵,可我又想错了。
判官找人取来镜子,看着镜面我死前回放,看着画面中身穿红衣的男子,又看看了我。反复对比了好多次,吓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我怎么感觉不冷啊。
“你去问问那个大人,这凡间女子要怎么处理。”判官小心翼翼让人搬来一把椅子,还让人送来一杯水。我正好一路问话过来的口干舌燥的,咕咚几下,将碗里的茶水喝了个干净。
不一会,有个鬼在他身旁细碎的说了几句,那判官身子一抖,又是吓的一激灵。
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奇怪的事。
“来人,将她给我丢回凡间去。”判官听闻,身子一冷,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命人将我拎着,像拎小鸡仔似的,朝着门口池塘走去。
一把将我往水里一丢,见我会游泳,那鬼对着我又是一鞭子,将我整个人打晕了过去,这下我是真的往水底沉了下去。
再醒来,这么耳边依旧是道长的做法,红毛哥们,喝酒吹牛逼打牌斗地主的声音。
而我迷糊的醒来,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觉得身子疼,脖子疼,哪哪都疼。
我伸了个懒腰,触到红毛哥面前,挤走了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刚进来的小弟,使唤他给我去倒杯水。
红毛哥瞪了他一眼。
那小子麻溜的去了。
“红哥,我睡了多久了。”我小心翼翼的用胳膊肘捅了捅正在打牌的红毛哥。
“你呀,睡了半个小时了。”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放下手中的牌,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视线落在我脖子处,打量着我好一会道。
“喂,林鲤,你只是趴在这睡一觉,怎么脖子上还有红痕,你这是被鬼打了吗?”我扭了扭脖子,确实好疼的。
找人拿了一面镜子,照了照,果然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一样,一道很深的红痕。
只是镜子里一抹红色衣摆微微一闪,消失不见了。
我转身回头,看了看背后,除了奶奶的棺材,啥也没有,莫不是我看错了。
“哪里,可能是我没睡好,磕到了吧。”我揉了揉,继续坐回奶奶的水晶棺旁。
伸手摸着冒着冷气的棺木,奶奶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里。
紧着一天三天,各大邻居受过奶奶恩惠的人,络绎不绝的来了一群人。
我疲惫的抬眸看着角落里邋里邋遢的王叔叔,使唤着红哥手下的兄弟,端了碗饭夹了好些菜送了过去。
王叔叔起身朝着我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明天一早就是奶奶上山的日子了,各大神婆曾给奶奶算了一卦,说今天以奶奶的时辰不宜上山,那时候乡下的都是土葬,包括我们这么个镇子上,都是土葬。
我听着就按他们那群神棍说的,推迟了一天,本该今天下葬的,却又多滞留了一天。
今夜正是封棺时候,我打起精神,和红毛哥他们一直守着灵堂,清理了周围的一切,把野猫,什么八字相冲的,基本劝开,冷清清的就剩几个大力水手,帮着抬人换石棺。
水晶棺插电用,自是有冷藏的效果,是办事的地方租来的。他们不许我在那个时候,说奶奶会走不了,本来过了花甲就不能投胎了,奶奶曾经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