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醒来,红衣男鬼立即起身。还顺手将我胸前的衣服拉好。扯了一床轻被子过来替我随意的盖上。
“我怎么在这,”我侧过头,看着一旁睡着的布娃娃,不知何种原因,只觉得她的身子好像长大了一圈。
不像我刚接手那般瘦小。
在一旁睡的很是香甜。
“你还好意思问我。”男鬼满是不悦,或许刚刚动作过于亲密,他脸上的潮红异常像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水粉一样。
“怎么了,我怎么觉得胸口好疼。”我捂着伤口坐起来。因为起伏动作大被子连着他给我拉好的衣服,一起滑落。
我赤裸着上半身,一丝不挂的露在那男鬼面前。
他反应迅速的转动身子,背立而对。
“没这个收鬼的本事,就别送去送死。”他冷声开口。
我见他转身,也就没有穿衣的必要了。他做他的君子,我做我的流氓。
他似乎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察觉我只是捂着伤口,傻傻的看着他的背影。
他手指微微转动,药水趁机像是被控制般,直飞我伤口处。并且像是无形之中有一只手,将我衣服穿好,绑好绳子。
那是像古风一样的衣服,我原本的休闲服及内衣早就不知所踪。
“我的衣服呢?”我答非所问,直接无视他的话。
“你的伤口在???并不适合你们现代人的衣服。你目前只能穿这个。”他冷声说完,便朝着门口而去。
我这才打量着四周,昏暗的房间里,暖色的色调灯。
黑色窗花十分精致雕刻着各种动物。
龙,凤,貔貅,麒麟,龟。看着窗户上形色各异的祥瑞的灵兽。
我心里泛起了了糊涂,这家伙初见时,一身红衣躺在红色棺木里。
我先入为主的以为是鬼,可如今再看,敢把五神兽刻画于成雕花的,估计也非泛泛之辈。
我起身撑着床边,是一张实木的泛着古香的木床。
看上去年代久远保养的却和新的一般,十分的光滑,一丝划痕都没有。
看着木质床头,简单大气的精雕细刻,估计现代工艺很难做出。
若是给他搬去卖了,估计能卖个不少。
我忍着疼,脚步虚乏的扶着墙,那是墙体居然也是木质的,触感十分的光滑。
好像被附上了一层黑色的漆体,整个房间透着黑色的沉闷,只有墙上那超级大的圆形灯散发着柔柔的暖光。
我木讷的数着这个房间,一排过去,竟有十多个,分别在不同的地方。
我伸手去扒拉着那圆球,十分好奇的想看看是从哪里接线的。
发现自己的身高有些尴尬,看着雕花屏风后。隐约有一张长桌,桌边放了一把椅子。
我难得有好奇心,遂撑着身子,一手扒着屏风去拖那把椅子过来……看灯。
“唔……”我以为我能拖动的一把椅子,其实重的十分吓人。
好像自己在拿一块铁,一块超级重的大铁。
直到伤口的衣服渗出血,我都没发觉。
执拗会使人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就好比我现在,非要拖动那把椅子。
可椅子纹丝不动,血腥气味倒是引来一位谦谦君子。
他手拿折扇,如画中走出般。他的声音极其的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哥,我可寻着了一块奇宝,四邢佂玉。这玉真好,通体泛着白光冬暖夏凉,可以做为你最近新刻的……装饰。”进门便看到我使劲的托着一把椅子,胸口大片的血液。
他停在不远处,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惊奇的打量了我许久。
我与他四目相对,瞬间忘了自己在干嘛。好像才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这才摩擦着双手。刚刚过于用力,导致双手发红发麻,然后规矩的坐在椅子上。
“你好像在拖椅子?”那人嘴角微扬,兴趣盎然的询问着我。
我心里却思索着,这么好看的帅哥,不会是鬼吧。
对,他刚刚叫哥。不会是叫那个红衣男鬼的弟弟吧。
我目不转睛的打探着他。
这人身着一身银白色的衣衫,玉冠束起长发,好一个丰神俊朗少年郎。
我不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又来一人间尤物啊。
比那冷冰的死鬼好多了。
我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再不吞下去,估计都要止不住流出来了。
然后乖乖的点着头,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没想到,他笑嘻嘻的走到我身旁。我立马起身往一旁挪去。
他一手拎起椅子,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我要放哪里?
我随手指了指附近圆灯下。没想到,他照着我说的,直接将椅子拎了过去。
然后像个傻子一样笑嘻嘻的等着我下一步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