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们买菜都是卖的良心菜,没有偷秤漏称……你们可千万别抓我们,我们就指望着这点小生意生活呢!”
两个民警看到两个老人满头白发也有些于心不忍说出事实。
“那个,大爷大妈,我们不是让你们不卖菜,是关于你们儿子,谢书远的!”
林晓梦当即跪在地上哀嚎,“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他怎么了?”
“大妈,您先起来,您先起来,你儿子他没什么事,就是,可能这段时间暂时回不了家了。”
两人一听,这事八成是严重了。
谢书远虽然爱混,爱喝酒,可还没有做过犯法的事啊。
谢长明满脸疑惑,眉头紧锁,仿佛要把皱纹都拧成一股绳。他双手紧握,青筋暴露,眼中闪烁着不解和愤怒。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书远虽然平时不太听话,但他绝对不会做违法的事情!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他大声地质问,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不安。
民警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稍显年轻的民警忍不住开口:“大爷,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这件事确实与谢书远有关。我们不会随意抓人的,请您放心。”
然而,谢长明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解释,他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书远他最是听话的,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儿子的信任和担忧。
两个民警也只好将谢书远在ktv喝酒耍酒疯寻衅滋事的事一一说明。
谢长明一说要赔偿,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颤颤巍巍地询问道:“那,我们需要赔偿多少钱?”
民警们对视一眼,沉声道:“具体情况需要受害者来定。不过,ktv的装修和设备损坏费用预计不低,还有伤者的医药费和赔偿……”
林晓梦突然瘫软在地,双手颤抖着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我们……我们哪里来这么多钱啊……书远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
“不过。”民警话锋一转,“那老板也承担了一部分的损失,所以,谢书远只需要赔偿三百元,您看……”
林晓梦听到三百块这个数字,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瞬间失去了支撑。
她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最终无力地跌坐在地。“孩他妈。”谢长明赶紧将人搀扶住。
两个民警也没办法继续看下去,只是将单子转角交给谢长明,“大爷,你们慢慢想办法,我们也实在是爱莫能助啊。”说完,两人便转身离开了。
林晓梦那双满是皱纹的手颤抖着,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脸,仿佛想要遮挡住那从心底涌出的绝望。
她的双眼空洞而无力,泪水无声地从指缝间滑落,滴落在泥土上,瞬间被吸收,只留下一片片湿润的痕迹。“这是要我的命啊,要我的命啊!”林晓梦哀嚎着,拎着拳头一拳一拳砸进地面。
身体在微微颤抖,仿佛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在风中摇摇欲坠。
“哎呀,我的命咋这么苦啊!老头子啊,我们怎么办啊?”林晓梦抱着谢长明就哭了起来,身后的土坯房摇摇欲坠,他们为了三转一响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还没等他们凑够五十块钱,这谢书远竟然又捅了这么大一个窟窿。
“这都叫什么事啊!”谢长明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处罚单攥得皱皱巴巴的。
…
嘟嘟。
胡蝶正出校门口,迎面就碰上了整理发型的周文浩。
看到他,胡蝶欣喜若狂,小跑着上前跑到小轿车的后座,打开车门便坐了下来,“哥,你咋来了?”
林嘉树示意石天明把车窗摇下来,“赶紧把那二傻子叫进来。”
“哦哦!”石天明这才赶紧把处于风中凌乱的周文浩叫进车内,“树哥叫你呢,赶紧上车。”
周文浩的心都要碎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夕阳的余晖洒在整洁的街道上,金色的光芒映照在车身上,随着车子缓缓行驶,街景如同流动的画卷般向后退去。
车内,林嘉树坐在副驾驶座上,目光透过车窗,望着窗外的世界,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听说最近新开了一家中餐馆,味道很不错,我们一起去尝尝?”林嘉树突然转头,对坐在后座的胡蝶说道。
胡蝶闻言,眼睛一亮,兴奋地点点头,“好啊,哥,我早就想去尝尝新开的餐馆了!”
车子很快停在了餐馆门口,林嘉树和胡蝶一同下车。
餐馆的招牌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门口摆放着几盆绿植,为这家餐馆增添了几分生机。
两人走进餐馆,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忍不住食欲大增。
石天明和陈一凡继续鼓励周文浩迎难而上。
“人胡蝶不就没看你一次吗?男子汉大丈夫能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