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胡老师啊你们班那个苏棠怎么没这几天怎么没来上课呢?”
胡蝶抬头,有些蒙圈地盯着卢桂芳,“芳姐,恐怕不是你要问吧?”
卢桂芳叹了口气,“哎呀,这不是那苏静不好意思来问你吗?说你们那第一天闹的。她也是关心她姐嘛,怎么没来上课?”
胡蝶觉得十分可笑。
“不是芳姐,那她苏静,不知道她姐家住哪儿吗?她要是想问去就直接问她姐去啊。这拐弯抹角来问我干什么?我还有那个义务天天帮她看着她姐呀。”胡蝶说话夹枪带棍的。
只要是遇上苏静的事儿,胡蝶就一个头两个大。
这几天周文浩也不知道咋回事儿,都没来找她。
难不成是因为她表白答应了这男人就……
早知道她就应该多晾会儿了。
“不是胡老师话也不能这么说呀,你看苏静她也是天天在学校上课,就突然发现她姐没来上课,这不是也关心嘛。”
“啧啧……”胡蝶翻了个白眼,“那你让她来直接问我呗。干嘛要你芳姐来传话呢?这求人办事也要有个求人办事的态度嘛。”
见胡蝶不为所动,卢桂芳也不好再说什么。
“怎么样,芳姐?”苏静等在门口,卢桂芳摆摆手,“得,那家伙还记仇呢,你要问你姐,你干脆去她们家问问呗。”
“这个……”苏静面露难色。“芳姐,不是我不愿意去找,你看我姐已经嫁人了,是吧?我也不好去她婆婆家找她。这小时候还能玩到一块去,这长大了,嗯……”
卢桂芳一副我懂的样子。
“哎呀,苏静。你有这份儿心,你姐姐估计也很高兴。之前摔了脚,估计现在在家里休养了,你也别太难过。”
“摔了脚?”苏静一脸诧异。
“你不知道这事儿吗?”卢桂芳反问!
“啊,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了,她是我姐,我能不知道吗?”苏静打着马哈哈,“芳姐就谢谢你了,那我忙去了。”
“行吧?你赶紧忙吧,我也要去上课了。”
卢桂芳下楼离开,独留下格外开心的苏静。
摔跤。
怎么没摔死呢!
“啊……”一转身,苏静就撞上了一堵硬邦邦的肉墙。
“你没事儿吧?”男人轻声询问。
苏静摇摇头,一脸惊魂未定的回应,“没事,我没事。那个,我先走了,咳咳。”
她赶紧逃似地离开,压根没有看清对方的外貌。
顾砚池抱着手中的教案。
又遇见了?
实在是有趣。
男人眉眼间骤然笼上一层阴鸷,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他站在原地,未动分毫,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弥漫开来。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未能驱散那抹突如其来的寒意。他薄唇紧抿,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在苏静匆匆逃离的背影上,仿佛能穿透她的伪装,直视她内心的秘密与算计。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苏静急促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回响,与她内心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摩挲过教案的边缘,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不容忽视的情绪。
“小顾,你来了,快来。去乡下学习一周怎么样?还适应吗?”张爱芬热络地邀请顾砚池进办公室。
“还好张姨。”
“快快进来坐吧,这天儿啊越来越热了。你要不要喝口水?”张爱芬转身去倒茶瓶里的水,顾砚池摆手拒绝,“我俩这辈分还用你给我倒水吗?该侄儿我孝敬您才是。”
“还是你这嘴甜,说吧,你打算在我这儿待多久?”
顾砚池垂眸思索着,“张姨,我妈让我多磨炼磨炼。”
“你妈就是瞎操心,你说在市里好好的待着,非要你到这乡下来吃苦。”
顾砚池似笑非笑地将教案递给张爱芬。“张姨,这是我在乡下那小学做的教案,你看看。”
“好。”张爱芳只扫了一眼。
教案字迹整整齐齐,条理清晰。
张爱芳又仔细翻阅着顾砚池的教案,眼中满是赞许之色,抬头望向他,笑容温暖而坚定:“小顾,你的教案做得相当出色,条理清晰,又富有创意。我决定,给你安排到五年级去教书,那群学生正需要你这样既有热情又有方法的老师来引导。他们自认为学了字,也颇有挑战性,我也希望,你能继承你妈妈的衣钵。”
说着,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让阳光更加肆意地洒进办公室,也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新气象添上一抹亮色。“好了,我让人带你去宿舍看看。”
“好。”
“苏静,你去哪儿?”一道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