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早已传的沸沸扬扬,就算是大相国寺中的僧人们也早有耳闻。
虽说很令人难以置信,但既然有三位当世大儒亲自作证,那陆青云的大儒身份就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
他们大相国寺要真是把陆青云给扣押了,儒门肯定是要动怒的。
就相当于他们佛家的一位当世高僧,被儒门给扣押了,佛门上下也必然会震怒。
儒门和佛门,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可一位当世大儒真要被你大相国寺给扣押了,那事情一下子就严重了。
保不准会挑起儒门与佛门两大势力的摩擦。
纵然是玄苦禅师,也绝不会承担这样的后果。
更何况陆青云已经点破了大相国寺众僧的心思,真要是强行扣押,人人都会觉得你大相国寺就是想图谋人家的明王降魔吼。
“此子不简单,三言两语就已展露心机!”
玄苦禅师嘴角含笑,并没有任何恼怒之色,同时挥手阻止了其他僧人。
“施主既然是天禅寺的俗家弟子,倒也可以来参加这场佛衣禅会,不过施主若是想要扰乱佛衣禅会,贫僧也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玄苦禅师淡淡说道。
陆青云一声冷哼。
“若是真正的锦斓佛衣也就罢了,可你大相国寺用假的锦斓佛衣,来举办这场所谓的佛衣禅会,只怕是目的不纯吧?”
“出家人不打诳语,欺骗众僧这种行径,更是大大的犯了戒律!”
“你大相国寺,到底想干什么?”
玄苦禅师手指拈花浅笑如常。
“阿弥陀佛,施主说我大相国寺用了假的锦斓佛衣,可有凭证?”
“若没有凭证,本寺清净之地,却也不是施主能够随意信口雌黄的。”
陆青云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不远处的戒嗔。
戒嗔会意,当即开口:“小僧亲眼所见,那锦盒之中根本不是锦斓佛衣,而是绣有万魔戏佛图的黑色魔衣!”
此话一出,玄苦禅师摇头轻笑。
“戒嗔佛友说那是魔衣,可还有更多佛友都在那锦斓佛衣之中有所领悟,他们都觉得这是真正的锦斓佛衣,独独你戒嗔佛友说是假的。”
“你一人之言,岂能抵得过诸位佛友?”
“这”
戒嗔一时语塞。
而其他僧人也是纷纷出言。
“玄苦禅师说的不错,我们亲眼所见那就是真正的锦斓佛衣!”
“贫僧从中有所领悟,这岂是魔衣能够做到的?”
“呵呵,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小僧,也敢在我等面前胡言乱语?”
“大相国寺何等存在,岂会用假的佛衣来蒙骗我等?”
戒嗔不知所措,急得脸都红了。
他有一颗灵佛心,能够看清真假,辨别佛衣的真伪,可其他僧人没有啊。
光是戒嗔这么说,岂能令人信服?
“锦斓佛衣乃我大相国寺费尽千辛万苦所得,经过数位高僧亲眼辨别,货真价实,不容任何人亵渎!”
玄苦禅师双手合十,神情肃然道。
“若施主与戒嗔佛友都拿不出凭证,还请在佛衣面前跪地谢罪,求得金蝉祖师的原谅!”
唐月柔、唐剑川齐齐看向陆青云。
“现在咋整啊?”
陆青云却是稳如老狗,丝毫不慌。
“要凭证是吗?”
只见陆青云一拍储物袋,一件璀璨袈裟骤然间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真正的锦斓佛衣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