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4)

,一旁苍天茂树,阳光落下,悠闲舒静。

常坻在远处一刻不离守着她,似乎非常害怕她又突然想起什么,冲去和殿下聊天。

夭枝非常难言。

她真的不是要趁宋听檐脱光的时候和他聊天,这都是意外。

可这话又不好放在明面上解释,越解释,常坻此人只怕越想越惊乱。

她只得坐下看书,平静一二。

片刻后,桌上便摆上了热腾腾的吃食。

夭枝正认真看着,身旁缓步而来一人坐下。

夭枝目不斜视,安安静静翻着书。

宋听檐难得见她这般认真,“夭姑娘很爱看书习学?”

夭枝一脸正色,“那是自然,与人相处,我还需得多学学。”

宋听檐闻言微微挑眉,有些意外,看向她手中的书,《人情世故几多愁,话中高低见神通》

宋听檐:“……”

也不知道学到些什么。

闯浴室倒是快得很,叫他都反应不过来。

好是害怕。

宋听檐坐在桌案前,拿起玉筷。

几日的诏狱似乎并没有让他有太多的改变,面容清隽如玉,依旧从画里走出来。

“此间事当真是多谢姑娘。”

夭枝听他这意思是真要谢她,她一时间有些期待。

她靠近去看他,直勾勾对上他的眼,眼神真挚,话里有话,暗示非常,“殿下若真觉得感激,倒也可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宋听檐看着她凑近来,想起方才,片刻后,温和开口,“夭姑娘想要什么?”

“自然是殿下有的,殿下应该能猜到罢?”夭枝还是蛮懂凡间世故,凡间很多事都不好明说,说得太明白可就俗了,倒像是要挟。

宋听檐话间微顿,静默了片刻看过来,神色温和却有些言外之意,“不如夭姑娘何意,可否明说?”

夭枝当即摆手,客气道,“这明说不好听,那不是强迫你了吗?这事还得你心甘情愿。”

宋听檐难得默了一默,拒了,“此事不可。”

夭枝急了,放下手里的书,“怎么不行?这对你来说,不过洒洒水罢了。”

宋听檐难得静默,看过来,“我非随性之人,还是送旁的于你,必定叫你欢喜。”

这和随性有什么关系?

夭枝有些难过了,她只想要酬谢的银钱多一些。

她欠东海一大笔钱,又欠师兄一大笔钱,负债累累,除了送银钱还有什么能让她欢喜?

但话都到这了,便也罢了,他不愿意送银钱,她也不能强买强卖。

夭枝瞅着他,满眼遗憾着,求而不得,悲愤欲绝。

宋听檐看着她久久未言,和方才看着她闯进浴池的神情一样。

夭枝直觉难过,继续翻书,突然便听见他心声缓缓传来,‘往后还是多再上几道门罢。’

门?

夭枝一顿,怎么突然跳到门这处了?

心疼门了?

她暼了他一眼,不会要她赔罢?

好害怕啊。

她当即避开他的视线,转移话题正色道,“殿下刚受了牢狱之灾,还是要多多休息,多吃些东西,旁的事情莫要思虑太过。”

宋听檐闻言微微颔首,总算没了心里话,他颇为认同,“确实受了些苦。”

夭枝一时语塞,就他在牢中住的那几日,那常坻可是变着法的让诏狱做些好的吃食,竟还觉得苦了。

再说了这苦不是他自己硬吃吗?竟娇气到连水都不喝一口。

据常坻所说,殿下金尊玉贵,要喝的水需得是初雪春融,远山微甜的山泉水,那诏狱里哪有这玩意儿?

夭枝叹了口气,微微转动玉镯,闲来无事准备探听探听他的心声,却是只字片语也无。

她抬眼看向他,他手中挂着白玉佛珠,一身月白长袍,腰束玉带越显长腿窄腰。

倒是个心口如一的,嘴上话少,心里话也少,这镯子在他这处根本没什么用,奈何她欠了东海这么大一笔账,竟拿来放手上当摆设,摆设用摆设,根本多此一举。

夭枝不知宋听檐究竟有没有猜到皇帝换药意图,试探问道,“殿下可知蛊药之事?”

宋听檐闻言越发温和,“我知晓,若不是姑娘在朝堂上表明蛊药用法错误,我便如何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

看来常坻并没有与他说她认为皇帝将药换成毒药的说法。

也是,他们自幼在京都长大,自然慎重,她所言在他们看来终究只是推测,事关天子,自然谨言慎行,不说也好,宋听檐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

夭枝想到此,却有些疑惑,“殿下为何这般相信乌古族族长,倘若嫪婼给的是毒药呢?”

宋听檐垂下眼,修长的手指慢慢转动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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