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4 / 5)

扒下,用火堆烤干,才又重新给他穿上。

这一遍事情做完,她才又继续脱了自己的衣裳烤干。

她不敢在凡间诸多动用仙法,唯恐惹了天界禁忌,只能像一个凡人似的忙忙碌碌。

好在她努力修成仙,做凡人着实麻烦,睡觉都得穿衣裳,她往日总是变回原身就是觉得穿衣麻烦,可惜凡人束缚极多,称不穿衣为裸奔,裸奔不太礼貌。

她琢磨着大家其实都长得一样,何必藏着,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样?

像他们树木皆是没有遮掩的,最喜欢的就是赤身淋雨,种在地里吸收营养。

师兄也是,做狗的时候从来不穿衣裳,反倒修成人形,每日都想着裁衣,大半银钱都花在了衣衫上,着实耗材。

她虽是这样想,但若是要她如今不穿衣裳恐怕也是无法,被宋听檐看见,只怕会被他当成色鬼投胎罢?

这便是环境使然,在什么环境下就会受环境里的思想束缚,她自来爱惫懒,善于适应,既脱离不了环境便顺应。

毕竟当初掌门颠三倒四,每日便是吃饭报数,她便只能自学成才,她毕竟是树木类,脑袋有些木,只能在书籍上学人间知识,好在她命长,学得极久,几乎所有事宜都能照搬。

是以她敢说,她的思想和凡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绝对是非常融入。

夭枝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拿着木棍拨动着柴火,隐约听到身后低咳声起。

她当即转头看去,“你醒了?”

宋听檐已经睁开眼,看了眼破旧的屋顶,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是何处?

夭枝当即扔下手中的木棍,起身往他那边走去,“你没事罢,可有哪处不舒服?”

他慢慢坐起身,看了眼周围,才意识到是一处破庙,他伸手摸向头,似乎有些疼。

夭枝眼神有些飘忽,在水里的时候,不小心叫他脑袋被水中树木砸了几下。

他衣衫松散,她不知怎么穿,便随意套起,如今瞧着颇有些落魄,可怜这么一位金尊玉贵的公子,被她折腾成这样。

夭枝没有一点心虚是假的,她在他面前蹲下,抬头看向他,声音轻缓,非常乖顺温和,“殿下,你可是有哪处不舒服,这般不小心落了水,不知有没有呛到?”

宋听檐似乎被她这般乖顺意外到,他视线落在自己凌乱的衣衫上,腰带不见踪影,衣衫也是半解。

他微微一顿,修长的手指按了按额间太阳穴,双目微阖显然回忆起先头的事,“我怎么记得是你拽我下去的?”

这可是说到点子上了。

夭枝当即开口解释,准备献下殷勤揭过此事,“殿下,我当时是心中慌张,实在担心您的危险,你站的那个位置,下头山石被水冲走了大半,眼看就要悬空了,我瞧着着实危险便急了,想着必要拉你回来,着实是好心的。”

宋听檐闻言抬眼看过来,话间轻浅,完全在陈述事实,“是吗?我怎么觉得比其旁的,你更危险。”

这说的什么话!

看人这么准的吗?

夭枝颇有些小意外,照这么细细算来,他好像每一次在她身边都挺危险,反倒离了她都还能好好的。

夭枝叹了口气,只觉差事难办,她这样的明明应该做屠夫,哪适合做什么监督的仙官?

可惜九重天不像凡间,不需要刽子手这个职务。

连师兄都屡屡叹息,似她这般不擅长道德规范的人,若有这个职位,她必定是热门人选。

宋听檐显然是乏了,他靠向身后石柱,声音也有些倦意,“他们人呢?”

夭枝喃喃说明情况,“我们落水之后被水冲出老远,如今水位涨得极高,已然没了路,他们要找到我们,只怕是要费些时候。”

换而言之,就是他们也一样没路出去,只能暂困在这处。

好在宋听檐是个平稳性子,听闻此言也没有太大反应。

他清隽面容难得浮现些许倦意,他阖着眼,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他慢慢睁眼,视线落在她唇瓣上,忽然开口,“夭枝,为何我衣衫不整?”

夭枝微微一顿,还是第一次听他叫她的名字,虽温和却莫名有些严肃。

他莫不是想起岸边她蹭他的唇了?

真是冤枉,她这可不是占便宜,只是天性使然,就像小猫儿毛茸茸地相互蹭,区别是她喜欢蹭柔软光滑的。

夭枝莫名有些虚,她指向身后的火堆,“我堆了火,替你将衣衫解开烤干,我怕你湿衣穿着要受风寒。”

“只是解开?”他垂眼看向她松散的系带上。

夭枝也是头发披散,衣裳松垮,连系带都是半系不系,是她方才脱得光溜溜在火堆旁烤干身子衣裳,穿衣觉得麻烦,便懒得穿得齐整。

可男女衣冠不整这般景象,再放在这荒郊野外,真是有些说不清。

夭枝瞬间反应过来,当即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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