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弄成一副这个样子!?”
禹城第一医院的特护病房内,禹城‘武宗’会长冠正阳看着病床上残废了的刘海飞,一脸惊怒。
刘海飞是冠正阳拜过把子的铁兄弟,他是一个什么性情的人,冠正阳自然心里跟明镜似的,所以他会出现在这样的事对于冠正阳来说也并不算太意外。
只是冠正阳不明白,以刘海飞禹城‘武宗’副会长的地位,可以说在禹城除了自己这个会长之外,几乎不可能还能有人敢这么狠辣的动他,哪怕禹城那几个大家族的人都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那,又会是谁敢冒着被‘武宗’疯狂报复的风险动他?
“阳老大!你可得为兄弟我报仇啊!”
刘海飞一脚踹开正准备上前给他喂药的年轻俏护士,对着冠正阳哭吼道:
“老子已经报了我禹城‘武宗’副会长的名号,可那畜生竟然还敢对我痛下狠手,他这是在打‘武宗’的脸,在打阳老大你的脸啊!
老大!你可一定要给小弟我主持公道啊!”
“报了身份还敢对你这样!?
哼!真是好胆!”
冠正阳眼中火光一闪,握着座椅扶手的双手突地一紧,上好红木而制的把手瞬间化
为纷飞木屑。
“告诉我!是谁伤的你!?
难道是禹城那几个家族的人!?”
“不是他们!
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老子下这么狠的手!”
刘海飞一张肥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
“是一个外地佬!我已经派人查了,说是长夏那小城市来的!”
“外地人?
难怪了。”
冠正阳轻点了点头,心中了然。
也的确只有不清楚禹城本地势力的外地人才会这么莽撞的欺负到堂堂禹城‘武宗’副会长的头上。
“阿飞,你也别怪当哥哥的说你,你虽然算是半路出家入的我们‘武宗’,没有什么武道的底子,但你好歹也是个副会长。
如果你早听我的,平常多加修炼,也不至于被个乡下小年轻给斩断双臂啊!
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哎!”
冠正阳看着躺在病床上痛得龇牙咧嘴的刘海飞,重重的叹了口气,眼神中浮现出几丝阴狠。
“不过你放心吧,当哥哥的会给你报这个仇的。
告诉我,那人叫什么名字。”
“叫金麟!”
刘海飞双眼喷射着怒火,咬着后槽牙恨恨道:
“当时还有云家的那个大管家井华辉也在!
井华辉说,那傻比是云曼岚的什么贵客!还说什么
他们云家会全力支持那小比的任何作为!”
“哼!区区云家竟然也敢挑战我‘武宗’之威!我看他们是好日子过得太长了,脑子都过蠢了!”
冠正阳全身劲气随着怒火勃然而发,顿时掀翻了放在案柜上的茶壶水杯,吓得病房内的两个俏护士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就当他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脑中如过电般的一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可怖的事情,全身都僵住了。
“你说他叫金麟?”
他脖子僵硬的转头,眼神木讷的看着刘海飞喃喃道:
“长夏来的金麟”
金麟和唐沐雪从钱轩宇的病房出来后,便直接从停车场取了车回酒店。
车刚开出去没十分钟,金麟接到了怀柔雪打来的电话。
电话中,怀柔雪说晚上他们怀氏集团会举办一个小型的答谢酒会,而且在酒会上她太爷好像还会公布什么大事,所以希望金麟能够陪着她参加,给她壮壮胆。
金麟听完怀柔雪所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虽然怀柔雪在电话中并没有说太多的东西,但金麟从她那哀弱的语气中能够感觉到,她和她妈妈现在在怀家一定担受着非常大的压力,这个什么答谢酒会
也一定不会那么的简单。
当初在江州,怀柔雪拼了命的保护唐沐雪和慕容夏,金麟在心中一直心怀感激。
而且他在来禹城前也向怀柔雪许诺过,只要怀柔雪家中有事,他一定会出力帮助。
眨眼来禹城也有好几天了,怀柔雪这还是第一次打他的电话,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帮怀柔雪这个忙,正好也顺便看看怀家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怎么说他现在也是怀氏集团最大的股东。
想罢,金麟便简单的和唐沐雪说了下情况,独自下车让唐沐雪先回酒店,而他则顺着繁华街道走进了一家颇大的中药房
晚七点半,金麟打车来到了怀柔雪给他的地址,春风大酒店。
在酒店的马路边下车后,金麟提着一小瓶保温杯走向酒店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