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小弟汇报说,有曹兵围了营寨数日了!
趁我外出,偷家!这还得了!关键对方才两千多人!
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叔叔能忍,婶婶可忍不了!
当即命管亥领三千人马去营寨左边山沟埋伏,臧霸领三千人马去右边密林埋伏!待敌军一到,立马杀出。
然后给马忠留下五千人马看守辎重,自己带三千人前去诱敌!
话说曹休进退两难之际,张闿大模大样的领着三千人前来对阵,也不互通名号,开始了辱骂。
三千人一开口,曹氏族谱尽皆成为攻击对象,特别是曹休的母亲!
一个年轻小伙能受得了这个屈辱?
当即大喝一声,带兵杀了过来!
张闿一看,哎呦,生牛犊子跑得还挺快,亦带兵往后狂跑!
曹休没追多久,就看见对面突然停下来了,正在疑惑间。
一阵鼓声响起。
“杀!”
左右两边各有几千人突袭而来,前方辱骂他的队伍也冲了过来,一时之间,三方夹击。
正欲后退,想拉开距离,借着骑兵的机动力,甩开敌人!
此时草军后方,一员虎将领着两千人马气势如虹的杀来。
一看是太史慈,曹休大惊!再也顾不得许多,带着身边一二十亲卫死命突围而逃,主将都逃了,士兵当然就投降了!
此战,张闿死伤几百人,缴获战马两千,俘虏曹兵两千,余者皆死。
黄巾大本营。
张闿第一次召集众人开会。
张闿也没高坐主位,席地而坐,双手抱臂望着诸人,目光闪烁,似在熟思。
军师陈宫,计谋百出,顶级谋士。
猛将太史慈,一流武将,独挡一方的大将。
泰山臧霸,三流武将,练兵有其独特一套,未来的军区大佬。
黄巾管亥,二流武将,冲锋陷阵一把好手,
黄巾龚都,三流武将,死忠。
黄巾马忠,名将收割机,不入流武将,最早班底,捕捉敌将的鬼点子特多。
就这种配置,随便拉出去都可占据一地,称王称霸。
哪能像现在这样,打个伏击战,伤亡近半!
三千骑兵就能围着欺负你!
综其原因,没有一块像样的地盘给大家练兵练马,施展才能,整日为了粮草疲于奔命,荒废时日,错失良机。
况且,保命的最佳办法就是自己强大到别人不敢找自己复仇,或者暗中了结了仇敌。
派人刺杀曹老板,估计没戏,光是典韦这关你就过不了。(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黄许孙太两夏侯,二张徐庞甘周魏,神枪张绣与文颜,虽勇无奈命太悲,三国二十四名将,打末邓艾与姜维。)
那就只能选第一种办法了。
思路打开了,事儿就好办了。
“各位,当今天下,群雄崛起,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若是把握机会,放手一搏,谁都有机会成为那一颗耀眼的明星。”张闿豁然起身慷慨激昂道。
“陈胜吴广起于微末,太祖刘邦发于泗水亭,公台之谋,堪比良平,诸将之勇胜于樊哙,吾等空守营寨,蹉跎岁月,未免太过浪费。”
“现在,吾军士兵近两万,马匹五千,钱粮更是无数,甲胄兵器亦可装备几万人,难道就让它们在仓库发霉破烂?”
“我们的士兵每次作战死伤一半,且不会骑马,看着就揪心,难不成曹操的将士天然比别人厉害?咱们的马只配拉东西当骡子用?”
“诸君可有何想法、良策?”
张闿唾沫横飞,口水都干了,下面的人却一动不动,丝毫不给面子,现场属实尴尬。
“公台,可有良策,为兄弟们指出一条明路?”张闿化被动为主动,绕到陈宫身后,顺便帮他捏起了肩,谄媚道。
“哼!老夫不吃你这一套!早前有言在先,跟随你一年,决不替你出谋划策!”你且找问他人去,说完一挥衣袖,示意张闿走开。
张闿呵呵一笑,又来到了太史慈的身旁帮其捶背道:“大兄,可有法训练骑兵?”
“哼!某是来守护母亲安全的!”太史慈双手环抱在胸,撇嘴道。
张闿吃了闭门羹又是尴尬一笑来到臧霸身后:“宣高(臧霸字)可愿操练兵士?”
“我和陈先生一样,只跟随你一年,勿作它念。”臧霸不等他谄媚,便挥手道。
然后他的眼睛扫过管亥。
“头领,咱只知道冲锋杀人,这动脑子的事吧,别看我。”
张闿目光又移向了龚都。
“头领,咱只会抢钱抢粮!要不我教你?”
张闿脑门一黑,又看向了最后的马忠。
“头领,你是知道的,我祖传打猎,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