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呜呜呜!你要替我等做主啊!陈宫妖人不是人,只会使诈,坑杀我数万大军!我等有力使不出,憋屈啊!呜呜呜!”
帐外,张勋等人蓬头垢面,一身落魄,一见袁术就抱着他的脚哭诉。
“主公啊!我们苦啊!呜呜呜!陈宫那杀千刀,变着花样的劫寨,我们连个囫囵觉都不曾睡过,太惨了,要不是跑得快,都看不到你了。”李丰搂着袁术另一只脚哭惨道。
“起开!别脏了我的袍子!两个废物!”袁术一脚一个,将两人踹开。
“主公!我俩此行也不是毫无所获!”张勋再道。
袁术拍打着衣袍道:“说来!”
张勋急道:“我俩救回了陈兰雷薄两位将军,他们正在帐外等候!”
袁术斜眼,以手拍额:“两个废物救回两个废物!真特娘的闹心!叫他们滚进来!”
片刻后,陈兰雷薄哭天抢地的抢了进来,与起先那两人如出一辙,各自抱了袁术一条腿哭泣道:
“主公!我们可算是见到你了!我们在敌营,任敌百般辱骂诱惑,我俩都不曾屈服,因为我们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此情天地可鉴,日月可明!呜呜呜,主公啊!你要为我们报仇啊!”
袁术听得肉麻,拳打脚踢,可算把在他身上揩鼻涕的两人打开了!
“滚一边呆着!”袁术怒吼。
四人如遇大赦,急忙排成一列,站的笔挺挺的!
袁术闻着他们身上的馊味,忍着恶心道:“你说你们四只猪有何用?前后十万大军出去,毛都没捞回一根,还有脸来见我?”
陈兰雷薄出列:“报告主公,我们捞回了一根毛!呸!我们带回来了一个重要消息!”
袁术挑眉:“说吧!要是没用,自个去领死!”
两人急道:“主公!曹操正在攻张闿!”
袁术顿时来了兴趣:“哦?这倒是个好消息!曹操也来了!哼,正好,某一锅端了!新仇旧恨一起算!”
四人面面相觑:“主公,眼下我们连张闿一部都打不过,何谈灭之?”
袁术斜眼藐视:“别拿我和你们四只猪相比!说说吧!你们都是怎么败了的!敌人军队是何配置?”
四人叽叽喳喳闹作一团:
“敌军有一个老阴人!”
“那三个祸皆神勇无敌!”
“他们还有一只骑兵!”
“最擅长劫营!”
“千万别单打独斗!”
……
次日,袁术亲统大军与陈宫等人遭遇了!两边排开阵势,各自出阵。
袁军一方,袁术金盔金甲,头上圆盖遮阳,身后彩旗招展,甚是威风,当先出马,其左排着杨弘,乐就,梁刚,其右排着张勋,李丰,陈兰,雷薄!
陈宫一方,宫居中,张辽居左,许褚居右,次之徐晃!
“陈宫匹夫!见我主大军到此,还不下马受降?少有迟疑,人马皆屠!”张勋大喝。
陈宫回答:“某从不与败军之将搭话,速叫袁公路答话!”
袁术骑马前出几步:“陈宫台,别来无恙!公乃海内名士,岂不知天命乎?可早早来降,不失封官厚爵之位!”
陈宫大骂:“贼匹夫,我等乃勤王功臣,皆是汉臣,如何能降你这乱臣贼子?汝袁家久食汉禄,不思为国出力,扫除歼灭,却佣兵自重,将来有何面目见九泉之下的祖先?”
袁术怒道:“狂夫住嘴!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敢来教训我?再敢胡言,当心我十万大军踏碎你!”
陈宫嘲讽道:“狗屁的十万大军,不过十万头蠢猪!某翻掌可灭!”
袁术气笑了:“大言不惭,好个狂妄之徒,某到要看看你如何破我大军!来人!擂鼓进军!”
陈宫对左右张辽许褚道:“文远,仲康,你二人各领五千军去冲阵,文远从左出,却击他右军,仲康从右出,却击他左军!待你们杀乱敌兵,我再令公明领骑兵拦腰击之,其大军即刻土崩瓦解!”
“敌军虽百倍于我,破之易耳,看我堕尽其士气也!”张辽欣然领命。
“某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许褚亦领命道。
随后,两人在己军战鼓加持下,奋勇杀去!
“杀啊!袁狗受死!”
顷刻间,两人杀将出去!
袁术前军,各列阵势,选好自己的目标,稳步前进!
袁军原本以为左打左,右打右,仗着人多,准备形成一个大口,将敌军吞进阵中,慢慢消磨!
眼看张辽和许褚就要撞进袁军两个凹阵之中,却不想,两人瞬间变阵,左击右,右击左,这一变动,立马也带动着袁军两只大口一起移动。
袁军原本平整的队伍,刹那间皆朝中间挤去,中间人多,拥挤难立,左右簇拥,施展不开手脚。
“特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