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女人,瞳孔放大。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陆夕柠,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会偷袭。
陆夕柠在角度上把控非常准,两颗刚好卡在了女人的膝盖处。
随着她的跪地,嵌得更深,又痛了一次。
陆夕柠自然知道她在疑惑什么。
“我身边装柔弱的绿茶红茶黑茶,多了去了,你那点演技实在是不够看的,太假了。”
解决完柔弱女,陆夕柠看向另外两个女人。
她吹了吹小可爱有些发热的口子,勾唇冷笑提醒她们:“大门在那,离开的机会只有一次哦。”
床上被困住四肢的男人,对两个女人怒吼,恐吓她们如果敢走,他一定会全世界追杀她们!
陆夕柠:“你太吵了。”
砰一声。
冒烟的地方,距离他的脆弱仅仅只有五公分的距离,几乎只要他稍微动一下,他就废了。
地下黑城最令人恶心的,不是对土地势力的圈固,而是对人体各种无止尽的残害。
昨夜,是地下黑城一年一度的狂欢日。
他们会尽情饮酒享受,吸食拿着令人神智不清的脏东西,紧跟着就是一天一夜的长眠。
陆夕柠一下飞机立马过来,片刻不缓,也是锚定这个时间点他们还处于享乐的余韵中,打一个出其不意。
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多待了一些人和武器过来。
好在目前为止的结果,都是可控的。
“好好给这位先生一个记性。”
咔咔咔咔的声音,清脆悦耳,四个美人用膝盖狠狠击碎了男人的手脚,痛苦令男人面容狰狞。
本来她有药物可以让人失去行动能力,但她不想便宜了这个人。
清醒的痛苦,更具备威慑力。
愣了一下,没来得及出手的两个女人,对视一眼,纷纷下床换好衣服,她们犹豫又警惕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忌惮陆夕柠话里面的真实性。
c国是傅君珩的大本营。
有他在,陆夕柠在这里完全可以横着走。
她走到跪在地上的女人面前,微微弯腰,捏住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她的五官和表情。
平平无奇。
陆夕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问道:“你身手这么差,手都不稳,不是以命博出路的地下黑城,能培养出来的女杀手,那……为什么突然对我出手呢?”
是的,突然。
或者说是临时决定。
女人眼神闪躲,脸色苍白,脸虽然小,但很瘦弱,看起来像是生活一场大病,她一直不敢去看陆夕柠的眼睛。
陆夕柠却没有给她避让的余地。
她目光锐利,声音冷漠:“我没看错的话,你是在看到我这张脸之后,才临时决定动手的吧?”
“我的脸,对你,有威胁?”
她这句话一出,面前的女人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像是被说中了心事。
陆夕柠有些无趣地松开了女人的下巴。
莫名想到了囚笼里那个,眼睛漂亮到和五官不相配的男人。
刚才囚笼里所有白花花的受害者,全部都逃离了,只有他还维持着坐在那里的姿势。
或许……
他是为了这个女人而来?
陆夕柠对地下黑城这块地没什么兴趣,虽然建造得确实精巧,但太偏了。
又不能种草药。
距离zn实验室又远。
对她而言,实在没啥太大的用处。
床上的这个男人,曾经是傅君珩养父的手下之一,却背叛了他。
他养父甚至被砍掉了两根手指头。
她把他交给傅君珩清理门户,带着剩下的人离开。
离开前,在房里丢了一个小东西。
路过囚笼时,她鬼使神差地看了过去,那里果然已经没有了寡淡男的身影。
陆夕柠留了一个心眼。
景徴已经被人护送回实验室。
陆夕柠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等傅君珩回来后一起回实验室。
回去的路上。
手机里传来了意料之中的声音。
“商爷,小姐的两个膝盖受伤,如果不尽快取出来,以后恐怕会行走困难。”
“律行哥,呜呜呜,我好痛啊。”
陆夕柠并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因为她留在那里的东西,已经被男人踩碎了。
她对此倒也不意外。
那个男人身上的气势凛然如刃,像极了森林里的猎豹,却又隐隐透着一股富贵人家沉淀下来的贵气。
商爷?
律行哥?
……北城商家的商律行?
陆夕柠揉搓了一下指尖残留的触感,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