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那条可怖的疤痕,硬生生多了七分狠戾的劲儿,看起来凶神恶煞。
“猴子,你考虑好了?”她不想因为景徵的事,让他陷入不喜欢的境地。
就算傅君珩不拿回自己母亲的身份,陆夕柠也有其他办法,让木素羽受到应有的报应。
冷酷深沉的鹰眸,瞥了一眼被他们说到半死不活的景徵。
傅君珩说道:“这事不单单是为了景徵。”
木素羽夺走的不仅仅是他母亲的人生,还有她家庭和睦的未来。
原本他母亲不需要受那么多的人间苦楚。
傅君珩声音冷漠:“她欠了我一条命,总要让她付出代价。”
他是不在意木家继承人的身份,但他也不喜欢看到杀母仇人,打着「慈善名媛」的身份和口号,光鲜亮丽地在人前继续蹦跶。
相较于景徵和傅君珩的身世,耗子虽然是父母双亡,但没有那么多糟心事,单薄清瘦的身子陷进沙发。
他嗓音清冷道,“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开口。”
陆夕柠见他心意已决,便把后续还要安排的事情叮嘱了一番。
原本返程的时间,也为了这些事情暂停。
距离见女儿和儿子的日子,又要往后继续延迟一段时间了。
陆夕柠由衷感慨道,“早点休息吧,明早见。”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他们三个人各自回房间休息。
而为了不让景徵偷偷离开的事情再发生,傅君珩和耗子直接搬到了同一栋住,并把他提溜到了他们住的房间中间。
景徵:“……”
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他不是真的要自杀啊!
明月高悬,照亮夜空下的归家路,却照不进此时黑暗安静的地下室。
仿佛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两个人被人用非常诡异的姿势绑住手脚,双双吊在了柱子上。
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嘴巴也被封住,想要喊救命也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