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野,你自己也说过感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人要有自己的目标和生活。”
陆夕柠眼神澄澈,带着不容改变的坚定。
她继续说道:“现在的我已经找到了我的目标,以及想要的生活,而这些已经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更改。
她和季牧野是三个孩子父母的事情,也已经是定局。
在不影响儿子和女儿们生活喜悦度的前提下,她可以做到和季牧野和平相处。
但这绝不是他以为还有机会的结果。
陆夕柠察觉到对方强烈的关注,蓦然有一种无处可逃的压迫感。
她深呼吸一口气,拉开和季牧野之间的距离。
“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做到互相尊重。”
“毕竟,老死不相往来,最后伤心难过的只会是孩子们。”
她可以因为孩子维持表明平静,但如果真的被逼急了,她也可以孤注一掷。
季牧野心口越来越闷,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他缓缓闭上眼睛,喉结滚动,还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如果,我非要我们之间有一个可能呢?”
身侧的手在无人关注的地方缓缓握紧,漆黑的眼底逐渐染上一丝克制下的红,剧烈的情绪在他眼睛里蔓延,视线始终不离开她的眼睛。
陆夕柠勾起唇角,嗤笑道:“那就老死不相往来。”
这句话的每个字都像一把没有开刃的刀,在他的心脏上磨来磨去,把一颗心搅乱得无法再跳动。
休息室里没有开灯,只有沙发旁边的落地灯闪烁着微光。
季牧野半边身子都隐藏在黑暗里,看着被他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的陆夕柠,不管他在那双璀璨坚定的杏眸里如何探索,都没有瞧见自己想要看到一丝情绪,呼吸在这一刻好似停止了一般煎熬。
他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想要去触碰她的脸颊,却在看到她毫不犹豫撇开脸的那瞬间僵住。
“就这么讨厌我?”声音似乎都在发颤。
从小到大,陆夕柠都是一个下定决心就不会轻易改变的人。
她转过脸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顶着他灼灼如火的目光,说出让季牧野彻底死心的话。
“是,讨厌。”
陆夕柠清冷白净的脸上只淡淡勾画了几笔妆容,近在咫尺的美貌被无限放大。
他就站在她面前,脸色沉冷如水。
“还有什么想问的一次性问清楚,屡次三番去谋求一些永远不可能复燃的情感,说实话……”
停顿一秒,陆夕柠继续开口:“挺无趣的。”
她嘴角弯起的弧度,明明像春日繁花盛开般好看,说出来的话却比冬日冷极还要冰冷。
最后深深看了季牧野一眼。
陆夕柠伸手推开了他,一米九的大高个,此刻却被她轻而易举往后推了半步。
纤细的手指已经握住门把手,她最后一句话直接给了他暴击,“如果,你现在真的渴望爱情,不如给其他喜欢你的女孩子一个机会。”
只要不是像柳西西那样利用孩子的女人。
但凡这个后妈是个善良的人,能够给季朝和季则足够的尊重,陆夕柠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儿子和女儿是她最后的底线,但季牧野不是。
门前的门开了又关,季牧野修长的身影,在室内显得越发清冷而孤寂,嘴角嗤然一笑。
如果感情真的可以说转移就转移,他今天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外面已经到了跳舞的环节,男性们都在邀请自己的女伴,也有其他单身的男性主动过来邀请陆夕柠跳舞,但都被她决绝了。
即便亲眼看到陆夕柠被季牧野抱走,商律行已经足够冷静下楼等着。
因为他知道,陆夕柠不是轻易吃回头草的人。
在马塞说出那句话之后,商律行立马转身朝着电梯而去,来到了一楼休息室门口等着。
果不其然。
没有几分钟的时间,陆夕柠就已经从休息室里出来了。
商律行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就知道季牧野在被人讨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看似温柔的解语花,实际上要比任何的花草都要坚韧,而他并不想把这朵解语花绑在自己的身边。
他更喜欢看到她在冒险的道路上,独自绽放出耀眼夺目的光环。
如果季牧野能够早点看到陆夕柠身上的本质,或许就不会出现如今的困局。
商律行也不打算告诉他这些。
因为……他也想要眼前这朵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解语花。
“陆小姐,可以有幸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他绅士地伸出手邀请陆夕柠共舞,嗓音深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商律行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今天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