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身形一晃,转瞬间便陷入了劣势。
剑光虽疾,却难掩力不从心之态。
“呵,老头,方才您那超凡脱俗、仙风道骨的模样,可是让人敬仰三分,怎的此刻却显得如此怯懦?”
赖布凡轻笑一声,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
随机唤出手中阴阳镜,只见光芒大盛,缓缓旋转,化作一道坚实的屏障,护佑其身后。
同时,在周身布下阳刚护阵将周遭的阴邪之气隔绝于外。
干瘪老头闻言,低声叹口气道:“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没办法,在她的淫威下,我已经演了好几百年了,早就演够了。”
“几百年年了?”
赖布凡仿佛听到了晴天霹雳。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刚才都是在演戏,已经在这重复几百年了?”
老头边跑边耷拉着脑袋,长长叹息道,
“唉,世事无常,她终究是未能走出那丧子之痛。就是那小子,被她视为什么天纵奇才的儿子,结果死了,她心如刀绞。无尽的思念,如同黑夜中的烛火,明明灭灭,最终却化作了不散的怨灵。”
“而她,又曾经是我膝下的弟子,对道法的领悟虽不及我,却也颇为精深。如今,这份深沉的母爱与未了的执念交织在一起,竟让那怨灵之力与她的道法相互缠绕,形成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悲怆力量。”
赖布凡闻言,眉宇间不禁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似乎在这简短的叙述中,窥见了人性深处的挣扎与无奈。
这不是一个关于怨灵与道法的故事,更是关于爱与失去的执念没得到解脱。
“原来如此,这老妪的魂魄,不再是简单的生者之念,而是被悲伤的渴望所吞噬,化作了这世间执念之怨灵。因果循环,怕是连最精深的道法也难以轻易化解。”
赖布凡轻声呢喃,语气中也有些许的同情。
老头跟着不住点头,
忽然,
老头意识到不对劲,看赖布凡的眼神变了。
“咦?不对劲啊,你小子,不是刚才昏迷的赖大师吗?你怎么还在这?”
赖布凡听完老头的花,觉得的脑仁疼。
他扭头带着几分调侃说道:“老头,您这是岁月不饶人,记性也跟着打盹了吧?我一直都好好站在这儿呢。再说,您斗不过自家徒弟,可不代表我奈她不得。瞧您方才那阵仗,还以为真是哪位仙人降临,闹了半天,不过是场精心编排的一场戏码。”
“没办法,我也不想啊,每天日复一日的戏码,我也难受,可是她每日里如此悲泣,将整个空间都浸染得怨气缭绕,任谁身处其中,也难以置身事外。只是往常她这一出,总能让人一夜无梦,怎的今日,却如此漫长难熬?”
老者疾驰的脚步倏然凝固。
仿佛时间在这一刻为他轻轻按下了暂停键。
"老头,快跑,别停,否则……"
赖布凡的催促未来得及。
却见那老者身形未动,却已妙法暗生,原地踏起玄奥莫测的七星罡步,轻盈而诡谲。
轻易便从那老妪凌厉一击的缝隙中穿梭而过。
电光火石间,老者掌心微张,一张泛着淡淡金芒的符咒跃然其上。
如同晨曦初破夜色,带着不容抗拒的浩然正气。
随即轻轻一扬,阳护阵光芒大盛,瞬间将那老妪的动作凝固于无形之中。
其手法之纯熟,法咒之流畅,令人叹为观止。
赖布凡目睹此景,眼中闪过一抹讶异之色,心中暗赞:
这干瘪老头竟藏着如此不凡的手段,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老头,趁热打铁,以丁午决撼其鬼气之盾,继而布三阳阵,直击其鬼门要害!"
赖布凡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
同时,他不甘落后,法咒翻飞,与老者遥相呼应。
只见他双手在空中灵活翻飞,瞬间交织成一张浩瀚无垠的天罗地网。
其上流转着驱邪避祟、镇魔伏妖的古老符文。
“你以为我傻吗,三阳阵是需要三人同时……”
老头的话语未落,那看似需要三人同心协力方能施展的三阳阵。
竟已在赖布凡一己之力下,奇迹般地构建完成。
老者目光微凝,余光不经意地掠过那已稳固成型的三阳阵,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与赞赏。
“嘿,这小子,果然非同小可!”
说话间,赖布凡驱动法咒已经结成三阳阵。
老头余光扫过,赖布凡已经将三阳阵结成了。
“小子厉害!”
厉鬼闻言大吼道:“师尊!……难道你真的舍弃我了吗?你在救我的儿子吗,救我儿子啊!”
刷——
丁午决结合三阳阵瞬间凝成恶鬼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