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不息还有一杀手锏由。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赵不息直气壮:“那也不能怪我,都得怪你!” 嬴政被这逆女气笑了,哂笑:“这也能怪朕?” “当然怪你,我类父嘛,你喜欢修长城,我喜欢修公主府的府墙,这都是一脉相承的!”赵不息直气壮。 嗯,这话听着倒是很顺耳。 嬴政满意了,也就不再追赵不息公主府的事情,他己的子女一向宽容,尤是赵不息更是还多分让她流落在外多年的愧疚感。 不过是独立特行一点的公主府罢了,不算什么大事。 “换身衣服,朕带你去朕的草场跑马。”嬴政吩咐道。 赵不息了眼工地,她在这里也没什么大用,有朱老和墨家弟子着这里也用不上她,她跟着朱老上工地纯纯是因为她想学一点土木知识,不过也不着急这一天。 “这有那墨家巨子盯着,用不着你担心。”嬴政也出了赵不息的想法,他淡淡着朱老在灰尘纷飞的工地中精力十足乱窜的模样,“段时间还重病连床都起不,如今倒是精神十足。” 赵不息得意:“那是因为我妙手回春嘛。” 悄无声息的将嬴政的那一丝不满给化解掉了。毕竟要嬴政修建阿房宫的时候这老头病得起不床,轮到赵不息修建公主府了,朱老就龙马精神的亲上工地,怎么想不太合适。 不过赵不息这么恋将归功于己,嬴政心中刚升起的那丝不满顿时消失了,他鄙夷着赵不息:“一点也不谦虚,年纪不大,脸皮倒是厚。” 赵不息嘻嘻一笑:“类父,类父嘛。” 嬴政气呼呼:“逆女!” 这不许类父! 阳光正好,五月下旬的草场也正是草木茂盛的时候。 黑色和赤色的骏马肩奔跑着,宛如两道闪电,在宽阔的草原上奔驰着,蔚蓝的天空和翠色的草场交相辉映,远处的河流潺潺的流水冲刷着河边的鹅卵石。 好马相当于后世的名车,甚至比后世的名车更加珍贵。 嬴政有很多宝马,每一匹都是天下仅此一匹的限量版,他也爱跑马,骑在马上飞驰,听风在己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 只是一般陪嬴政跑马的人都不敢和他比赛,大臣们畏惧他,子女们服从他,每次都是嬴政赢,久而久之嬴政就觉得没意思了。他是喜欢天下人都敬畏他,可那是在治国上,跑马需要的就是比赛的刺激紧张感,没人敢赢他,跑马就没意思了。 不过在嬴政又找到了跑马的乐趣。 赵不息可不会让着他,这逆女只会在他落后的时候笑话他。 不过好在嬴政最后还是凭借这十年的驾马技术赢过了赵不息。赵不息满脸不服气,迅速给己找到了借口:“这次输是因为这草场我第一次不熟悉,等我多熟悉次输的肯定就是你了。” 满头大汗的嬴政斜斜瞥了赵不息一眼,身为赢家他心情颇为愉悦:“下次赢的人必定还是朕。” “哼!”赵不息重重哼了一声,知道己这次比赛输了再多狠话也没用,只有下次赢了以后才有资格狠话,心中已开始琢磨起怎么才能快速提高骑术了。 她不服输,哪怕手是她爹也别想让她认输。 嬴政着赵不息一副不服输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顿时觉得心情更愉快了,在运动加上胜利的身心放松下,因为朝堂上的争吵而产生的不悦一扫而空。 嬴政了四周没有他人,干脆直接坐在了草地上,还拍拍身侧的空地示意赵不息也过坐下。 待到赵不息坐下之后,嬴政才开口:“儒家和法家又开始吵架了,吵得朕心烦。” “还是因为焚书之事?”赵不息顿时明白了为何嬴政今日忽然要带着她出跑马了,估计是在朝堂上被气到了。 嬴政瞥了赵不息一眼,倒也不奇怪赵不息能猜到是因为焚书的事情。儒家和法家两家人从上岁年末一直吵到今岁年中,上到朝廷大臣下到咸阳城中的两家弟子,都在辩论吵架,赵不息知道此事不足为奇。 “儒家和法家那些大臣,吵得朕头疼。”嬴政脸色阴沉了些许。 赵不息给嬴政出主意:“要不派人他们绑了偷偷拉到城外打半死?” “因言而治罪,那是昏君行径。”嬴政屈指略用了些力气敲了敲赵不息的脑,“朕是暴君,非昏君。” 嬴政知道己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