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皱着眉头:“你说什么?”
柳沐倾幽幽叹了口气:“自然是承瑄王心地善良,见不惯那奸恶之举,这才路见不平,替儿媳做主,还儿媳一个清白。”
“承瑄王是什么性子,京城谁人不知?你当我这么好糊弄吗?”
若说承瑄王火上浇油,胡乱评断,陈氏或许会信,但若说他心地善良,路见不平,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柳沐倾皮笑肉不笑地道:“既然母亲也知承瑄王是什么脾性,那您觉得我去寻他,能有什么用处?
除了叫承宣王以为侯府不服他的处置,故意与他作对外,儿媳实在想不出旁的用处。”
陈氏只当柳沐倾是在找借口推脱,铁青着脸色下了死令:“我不管你如何说服承瑄王,我只要结果!若你说服不了承瑄王收回成命,便也不必再踏进侯府的大门了!”
柳沐倾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直接笑出了声:“母亲这话说的实在好笑,你莫不是忘了,府上中馈已交由我打理?
我方才同您客客气气讲话,是看在您是长辈的份上,既然您如此冥顽不灵,那我也就不必同母亲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