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下人尽数在场,想来总有人瞧见了那簪子,不若母亲将那些下人全都叫来,也好问个明白。”
陈氏闻言一沉,她虽知晓这簪子确实是自己的,但哪里记得清楚何时戴过?
若是平日里在自己屋中戴戴到无妨,可若真是那日戴过的,此事确实很难糊弄过去。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强装恍然地道:“这竟真是我的簪子吗?许是我只戴过那一次,便忘了,倒是难为你时时处处盯着,竟记得这般清楚。”
这锅柳沐倾可不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瞧母亲说的,那日是儿媳接掌中馈之日,加之母亲发间的簪子又那般熠熠生辉,儿媳自然记得清楚。”
“说起中馈,我还没说你呢,”陈氏见此事拿捏不住柳沐倾,立刻借题发挥起来,“你不过接掌中馈一段时日,竟将府上弄得一团糟,如今府里上下都快揭不开锅了!”
柳沐倾闻言顿时更委屈了:“母亲这话说得实在叫儿媳心寒,若非您当初在长公主府闹出那样的事,又怎会匆匆忙将府上中馈交于儿媳打理?
再者,府上的银子有两万两都是花在了世子身上,还有一千两是花在了您身上,这些母亲都是知晓的。难道非得儿媳将这事情一件件、一桩桩仔仔细细摆出来,母亲才肯罢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