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连小姐究竟砸了多少东西。”
那伙计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立刻依命找来纸笔,又认认真真对着地上的狼藉记录起来。
柳沐倾这才又转头看向连梦可:“连小姐方才不是说要将这店里的东西尽数砸个粉碎吗?莫不是因为我来了此处,连小姐不敢了?”
连梦可心中的确有些怵柳沐倾,且她有些拿不准柳沐倾这是要做什么,气势上不禁弱了几分:“那是我的事,你休要在此多事!”
连夫人虽之前不曾见过柳沐倾,却也从方才女儿的话中知晓了对方的身份,微眯着眼睛道:“这位便是武安侯府世子夫人?”
柳沐倾微微一笑:“正是,不知连夫人有何指教?”
连夫人将团扇收起,冷笑一声,眼中满是鄙夷与厌恶:“便是你,在与梦可初次见面之时,讹了她五百两银子?”
柳沐倾险些笑出声来,若非连夫人提起,她差点都将这事忘了:“连夫人见笑了,明是连小姐心甘情愿输给我的银子,又何来讹字一说?难不成尚书府教出来便是这般敢做不敢当的货色?”
“你!”连夫人也是被柳沐倾几句话气得不轻,咬牙道,“柳沐倾,我在你面前好歹算个长辈,你这般目无尊长,不知礼数,有什么资格指责梦可?”
柳沐倾依旧保持微笑:“连夫人说笑了,我可没有这等目中无人、以势压人、为老不尊的长辈。”
连着三个词,直将连夫人说得面红耳赤,气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