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而且我怀疑,背后之人是和幽冥司有关,既然幕后之人尚未揪出,这怎么能是我想要的结果?”
“幽冥司……”
江辞舟顿了顿,道:“可你最初的目的是回京申冤,不是追查幽冥司。”
“所以呢,我就要眼睁睁看着幕后凶手肆意逍遥吗?”
南溪激动地想要起身,可又因被点穴而不得不继续趴着,“倘若任他逍遥,谁又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清平县出现?”
最重要的是,倘若不继续追查,那又如何能确认她对药王谷走水一事的判断?
这些话南溪没有说,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说了江辞舟也未必能理解。
“没想到,你竟有心怀百姓的一面。”
江辞舟笑笑,一边为她缠绷带,一边道:“可是,一个连自身都难保的人,拿什么来为百姓做事?”
南溪不服,“你说得对,我是没有任何筹码,但总比什么都有,却能做到冷漠无视的人要强。”
她斜着眼看他,“江辞舟,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为何明知真相,却可以做到面对惨象而不闻不问?”
但想到世人对江辞舟的仰慕,和认识江辞舟后,他的种种行径,南溪又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她默了默,又一次问:“你不想让我交出竹哨,便说明你是知道一些事的,可你为何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