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
刘琅冷目一扫,一股威势,笼罩朝堂。
那大臣被他气场所摄,不由得往后退去。
刘琅踏上一步,声音震荡。
“本太子乃庆国监国,未来储君,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指责我?”
刘琅冷目落向大殿,喝道:“还不将他给吾拖出去!”
“喏!”
殿外金吾卫,踏入大殿。
慢!
蓦然,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太子,你如此迫害大臣,是陛下之意吗?”
这人一袭紫袍,气宇轩昂,步入大殿。
那满朝文武,无不噤声。
此乃周定王之舅,掌管京城九门的赵擎天!
刘琅朝他扫了一眼,已知身份。
“原来是赵大人。”
刘琅淡漠的道。
“是本官!”
赵擎天踏上一步,声音低沉。
“太子,为君者,当勤政爱民。天下百姓为我朝之地基,而满朝文武,便为支柱,如此,才使得庆国繁荣昌盛。”
赵擎天轻轻摇头,一脸不屑。
“如今,太子随意呵斥大臣,真是飞扬跋扈。”
他话音落下,那刘琅目中,一道精芒闪过。
“怎么?你觉得本太子太苛刻了?”
赵擎天朝刘琅扫了一眼,声音低沉而有力。
“那岂止是苛刻!”
轰!
宛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那满朝文武,无不倒抽冷气。
这赵擎天,真是有魄力。
他居然敢怒怼太子。
周定王激动一笑。
不愧是舅父,真是给他长脸了。
也就是舅父敢如此直言不讳。
一名身材瘦削的大臣,大步走了出来。
“赵大人所言极是,下官亦是没见过如此苛刻的太子!”
这便如起了连锁反应,一些大臣,纷纷出言。
陈庆之见状,不禁冷喝道:“你们焉敢如此?此乃当今太子,莫要失了礼数。”
声落,那赵擎天朝陈庆之瞪去。
他身材魁梧,鼻腔中,重重喷出了两道气。
“陈庆之,你才当上礼部尚书,便忘了本了?”
一句话,把陈庆之怼了一下。
陈庆之冷哼道:“赵擎天,你的眼中可有太子?”
赵擎天冷哼,摇头道:“老夫眼中,只有陛下。”
嘶!
诸多大臣,无不倒抽冷气。
还是赵擎天厉害啊。
这是不把太子放在眼里。
那太子可是未来储君。
赵擎天也不怕吗?
陈庆之沉声喝道:“大胆!”
声音落下,那赵擎天轻蔑一笑,寒声道:“陈庆之,你待如何?”
“赵擎天,你的眼中,可有君父?”
“陛下为君,太子为君,你如此飞扬跋扈,是仗着你赵家吗?”
陈庆之声音极大,震动朝堂。
赵擎天涨红了脸,不禁怒道:“大胆!”
他满脸冷意,恨透了陈庆之。
这家伙,居然如此胡言乱语。
刘琅坐了下来,轻抿口茶。
镇国侯捋须,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众臣无不凝视。
这看似是赵擎天与陈庆之的纷争。
实则是周定王与太子的较量。
毕竟,赵擎天乃周定王的亲娘舅。
他不支持周定王,难不成,还要支持太子不成。
赵擎天怒目而视,满是冷意。
他乃是掌管京城九门的重臣。
这陈庆之,不过是小小言官,巴结太子,而升任为礼部尚书而已。
这种人,他岂会放在眼里?
那赵擎天踏上一步,伸手按在了配剑上。
“你小小言官,也敢放肆?”
刘琅见他握剑,目中阴沉。
由此看出,这赵擎天,并非韬光养晦之辈。
他性格暴躁,容不得沙子。
陈庆之亦是感到了一抹凌厉杀意。
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满朝文武,尽皆看出。
镇国侯的目中,一道精芒闪过。
周定王毫不在意。
那诸多大臣,顿觉赵擎天会不会太鲁莽了?
这不是将把柄送给刘琅吗?
有大臣便想阻止了。
然而,赵擎天满是冷意,恨意绵绵。
陈庆之朝他瞪视,喝道:“你这是要把我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