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拓拔雍命人安营扎寨。
他坐在营帐中,看向众亲信武将。
“诸位,此次回去,便聚兵而守,定要挡住太子刘琅。”
众亲信武将,朝他看去。
“请主公放心,我等定会守住城池。”
拓拔雍声音低沉,颇有冷意。
“等拿下了太子刘琅,便可直取庆国了。”
什么裕王,什么庆帝。
这庆国,当被他占据。
拓拔雍拿起酒爵,一饮而尽。
他的目中,颇为得意。
众亲信武将,已是看出来了。
“主公放心,我等定为主公,拿下庆国。”
“到时候,主公登高一呼,便为庆帝。”
众亲信武将,也颇为激动。
那便是从龙之功了。
拓拔雍目中精芒一闪,颇为得意。
“好,如此甚好。”
他举起酒爵,沉声道:“来与我一起,共饮此爵!”
也就在举杯之际,蓦然,外面一阵吵杂。
拓拔雍脸色一寒,喝道:“怎么回事?”
踏踏!
脚步声响,一名军士,神色匆忙跑了进来。
“主公,有兵马偷袭我营寨。”
偷袭?
拓拔雍拍案而起,喝道:“谁敢偷袭?”
咻咻咻!
营寨外,破空之声骤起。
一支支弩箭,急射而出。
不少兵马,还未反应,便被射杀了。
那拓拔雍大步踏出。
眼见这些兵马,被射杀了不少。
拓拔雍不禁怒喝道:“可恶,当真可恶!”
“这是谁?”
他沉声怒喝,声音震动。
不远处,一支兵马,疾驰而出。
拓拔雍眼见那为首武将,面色骤变,颇有寒意。
“段业!”
拓拔雍怒指段业,喝道:“段业,你为何害我兵马?”
拓拔雍内心,猛地一颤。
这段业,来者不善。
莫不是要侵吞他的兵马不成?
嘶!
拓拔雍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心底不安。
那段业目中一沉,喝道:“拓拔雍,你居然勾结那太子刘琅。”
谁?
拓拔雍被这一幕给搞蒙了。
居然说他勾结太子刘琅?
当真可恨!
拓拔雍怒喝道:“段业,你想侵吞我的兵马,便编排了这个理由不成?”
他怒目而视,恨意绵绵。
段业拿起书信,沉声喝道:“拓拔雍?你不信?有太子写给你的书信在此。”
“段业,你放屁!”
拓拔雍怒喝道。
“老夫从未与什么太子勾结,你胆敢随意的构陷我。”
拓拔雍快气炸了。
段业阴沉一笑,寒声道:“把书信给拓拔雍。”
一名军士,接过书信,便跑了过去。
拓拔雍拿起书信,扫了一眼。
突然,他沉声一笑道:“段业,你上当了!”
上当?
段业面色一沉,冷然道:“拓拔雍,你以为我会上当?”
拓拔雍沉声道:“段业,若是你再不回去,这天水城,便易主了!”
轰!
段业面色骤变,满是恨意。
这拓拔雍居然欺骗他?
“哼,拓拔雍,你这数千骑,岂能挡住我两万兵马?”
“你这是诓骗我回去,然后,逃之夭夭而去。”
拓拔雍面色骤变,沉声喝道:“段业,信不信由你!”
拓拔雍恼怒,便命数千骑冲杀过去。
段业冷然一笑,喝道:“拿下。”
咻咻咻!
一阵弩箭急射,那一排排军士,被弩箭射中,死于非命。
其余军士,无不面色骤变,心中惊惧。
拓拔雍见状,恨透了段业。
他怒喝道:“给我杀,把段业杀了。”
听闻此言,一些军士,便杀向了段业。
但是,段业这边,一排排弩箭急射而出。
那数千骑中,至少有一半被射杀了。
拓拔雍怒容满面,怒喝道:“给我杀,给我杀。”
眼见不少军士被杀,拓拔雍快气炸了。
真是可恨啊!
他怒视着段业,怒喝道:“段业,我实话告诉你。若是你再不回去,天水城便会落入那太子刘琅之手。”
他面色一沉,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