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工部尚书惊出了一身冷汗。
太残暴了。
陛下居然如此说他。
扑通!
工部尚书,急忙叩拜下来,行了一礼。
“陛下,臣有罪。”
庆帝面色一寒,沉声道:“工部尚书,你还知道你有罪?”
庆帝颇有冷意,看向了工部尚书。
工部尚书,已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没想到,自己仅是说错了一句话,便如此的提心吊胆。
工部尚书,不知该说什么了。
庆帝目中一沉,喝道:“你说朕的眼光,当真不行吗?”
他冷目而视,颇有冷意。
工部尚书急忙道:“陛下,臣不敢。”
“哼,还有你不敢之事?”
庆帝目中一沉,喝道:“一具尸骸,你居然说是太子尸骸?如今,太子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居然还敢诽谤太子?”
庆帝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朕真是给你脸了。”
庆帝寒声质问,吓得工部尚书,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
工部尚书,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一阵惊惧,极为不安。
“陛下,臣有罪。”
也有大臣想替工部尚书说话。
庆帝帝眸灼灼,朝他冷视。
“怎么?你还想替他说话不成?”
嘶!
大臣倒抽冷气,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看着庆帝的神色,大臣快吓瘫了。
庆帝冷目而视,喝道:“像你这种人,也配在朝堂?配在庆国。”
“来人,把他给朕拖出去砍了!”
庆帝沉声喝道。
那两侧金吾卫,便把这工部尚书拽走了。
“陛下,请恕臣之罪,请陛下恕臣之罪。”
工部尚书急忙喊道。
庆帝面色冷然,颇有寒意。
他凝视着满朝文武,沉声道:“谁还说这是太子尸骸?”
嘶!
裕王倒抽了一口冷气,心底一颤,极为不安。
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庆帝凝视着裕王。
“裕王。”
裕王神色一怔,急忙上前行礼道:“父皇,儿臣在。”
“你觉得这具尸骸,是你皇兄的吗?”
裕王脸色骤变,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顿了一顿,便道:“父皇,儿臣以为,这不是太子皇兄的。”
“这就对了嘛。”
庆帝沉声道,令得那裕王如释重负般,心底一颤。
他不知该说什么了。
看着庆帝的神色,裕王悬着的心,也随之落下了。
庆帝看向了这一具尸骸。
他沉声道:“这一具尸骸,也不知是谁的,就埋到外面好了。”
庆帝看向了黄锦,沉声道:“黄锦,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黄锦急忙答应一声,道:“奴婢遵旨。”
当即,黄锦便离开了。
庆帝又看向了刘琅。
“太子。”
刘琅闻言,便踏上一步,恭敬一礼。
“父皇,儿臣在。”
“你也不要多想。”
刘琅摇头,便道:“父皇放心,孩儿绝不会多想的。”
“那就好。”
庆帝笑了笑,便看向了刘琅。
刘琅退到了一旁。
满朝文武,无不向刘琅看去。
他们都被震惊了一下。
谁也没想到,工部尚书为了这事儿而被杀死了。
一些大臣,也都不敢怀疑太子的身份了。
裕王内心,颇有恨意。
父皇之意,是明显袒护这太子了。
一想到此,裕王明显有些不悦。
庆帝看向了满朝文武,不禁哼道:“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谁要是质疑太子的身份,朕绝不轻饶。”
满朝文武,无不惊惧。
他们齐声道:“是,陛下。”
谁也不敢反驳,只能乖乖听话了。
庆帝凝视着众臣,说道:“都退下吧。”
“臣等告退。”
“臣等告退!”
满朝文武,无不齐声应道。
他们尽皆离开了。
刘琅也回去了。
庆帝便把裕王叫住了。
裕王神色一怔,不明白父皇为何突然叫自己。
他便恭敬的站着。
庆帝看向了裕王,沉声道:“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