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这人挺讨人喜欢。
“四位,鄙人姓苏名锐,欲与诸位闲聊几句,不知可否?”
公子哥们心气高,但不傻,看得出苏锐一行十余人身份尊贵,来历非凡,他们看不出苏锐的修为,不敢‘拒人千里之外’。
“原来是苏兄,请坐。”
“谢四位。刚才听这位兄弟说一个宗门被血洗,不知是真是假?”
“我等尽管也是道听途说,但,栗门被灭门确实是真的。栗门是这方圆数万里之内的最强大的势力,我栎阳城就有数位优秀的修神者是栗门内、外门弟子,甚至还有一位前辈担当外门长老之职。可惜啊,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皆已死道消,不知这始作俑者是那位强者、何方势力?”
“这也太狠了,即便有天大的仇怨,也不该祸及整个宗门啊。兄弟,如此惊天地泣鬼神之血腥事件,难道就没有一个目击者?”
“据说除了外出办事、不在宗门驻地的少数人,栗门全体弟子、长老,包括尚宗主在内全部遇难,无人知道这场惨剧的过程始末。”
“不知栗门离此有多远?在那个方向?”
“西南约七千公里处。栗门也成一片凶地,难道苏兄好奇之心泛滥?”
“苏某与朋友结伴出游,重在开拓眼界、增长阅历,如这种屠尽一个势力的恶性事件,实属少见。”
苏锐说到此处,周英子感知到老者的神识再次出现波动,小男孩的眼角有泪滴落,角落里的那二位中年人更是极力压抑着心中的悲愤,握着酒杯的手因过度用力而青筋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