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们,就是在南部展现出无敌之姿的。”
“噬魂宗已亡,这南岳南部还有值得挑战的势力吗?”
南门金溪却依然满不在乎,但是,他没有意识到他这话颇有歧义。果然,耿杰听南门金溪如此说,顿时就恼了。
“南门金溪,你小子什么意思?”
南门金溪这个脑残依然是后知后觉,没有明白耿杰为何恼怒。
“耿杰,本公子说错了吗?”
南门金溪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耿杰忍不住一声冷笑。
“你南门家族是很强,但是,真以为是天下第一势力了?”
南门银溪一听,要糟。
“耿兄,息怒。我哥就是个没脑子的家伙,并非有意轻视贵家族。”
见到自己的弟弟也说他没有脑子,顿时大怒。
“银溪,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闭嘴。金溪,你够了。”
南门文虎尽管不太管家族琐事,但也不想让南门家族的声誉蒙羞,尤其在季德、季少卿这样的弱者面前。
南门金溪看二爷爷脸色铁青,顿时懵了。
“二爷爷,我…”
“闭嘴。金溪,你这憨货还真是无法无天啊,你一个神君初期的蝼蚁,有什么资格小看天下英雄?马上向耿杰公子致歉,如果得不到耿杰公子的原谅,你就回家族面壁千年吧。”
南门文虎的口气从来没有如今天这般严厉过,南门金溪顿时慌了神,坐在那里目瞪口呆。
碰到这样的事,韩航也很头痛,但是,无论是南门金溪还是耿杰,都是因为自己在走在了一起,韩航自然不会让二大家族闹僵了,因此,摇了摇头,做起了和事佬。
“金溪兄,韩某知道你没有轻视耿氏家族的意思,但是,你确实应该多出来走走、历练历练,增长一点阅历。
耿兄,文虎长老已经这般训斥金溪了,你也消消气。”
“金溪,你还在等什么?”
在南门金溪犹豫之间,耿杰冷冷道。
“算了,心不诚,口头上的道歉一点意义也没有。文虎长老、韩兄弟,耿某兴趣缺缺,准备到城内逛逛,诸位慢慢喝。耿彪、尚清,我们走。”
耿家的耿彪和常尚清对南门金溪的言词也很恼怒,几乎是同时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跟着耿杰朝外走去。
韩航给了尚承志一个眼色,吩咐道。
“承志、季少卿,在栎阳城,你们是地主,你们务必照顾好耿杰公子三人。”
“是,师尊(韩前辈)。”
“银溪,你也跟着去吧。记住,主动一点。”
“是,二爷爷。”
南门银溪急急站起,匆匆追了出去。
“耿杰兄,等等兄弟。”
季德看到酒桌上仅剩下南门文虎、南门金溪、韩航夫妇和查北杰,以及他这个栎阳城‘主人’,满脸苦笑,他绝对没有想到一场好好的接风宴,会弄得如此尴尬。
“季德城主,晚辈不懂事,季德城主见笑了。”
“神王大人…”
南门文虎摇摇手,示意季德无须客套,转而问南门金溪。
“南门金溪,你独自回美岚城,还是怎么样?”
“二爷爷,我不走。我等一会向耿杰那小子道歉就是了。”
“这是认错的态度吗?看来你小子至今还是没有明白错在哪里。你以为自己是南门家族的弟子很了不起,狗屁,你在强者们的眼里什么也不是,你凭什么看不起南部修神界,凭你的天赋,还是凭家族的底蕴吗?
老夫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如果用这种态度独自行走江湖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这天地之间的一楼亡魂。”
南门金溪是南门文鹏一脉天赋最高的后辈弟子,是家族长者心中的‘宝’,养成了目空一切、飞扬跋扈的品行,在南门金溪以前的生活中,从未经历过今天这样的情景,一下子转不弯来。
“二爷爷,我有这么不堪吗?”
“你真的觉得自己很优秀?你就是一只井底之蛙。且不说你所说的从‘灵气稀薄、鸟不拉屎的地方’走出来的耿杰,是南岳排名前十的妖孽,你就看看你面前的韩航小兄弟和宋小友,他们小夫妻俩的年龄都比你小很多吧,他们哪一个比你弱?
你臭小子以后说话都动动脑子,别老是口无遮拦,满嘴碰粪。”
南门金溪的目光从韩航转到宋筱筱,一时,哑口无言。
在南门文虎的高压和韩航的劝说下,南门金溪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真诚地向耿杰等人道了歉,相互间的隔阂才慢慢消融。直到尚承志真正接掌栗门的酒宴上,一行人才显得其乐融融。
而在尚承志接掌栗门之后,在南门文虎、韩航的提议下,将栗门改为‘栎阳宗’。栎阳宗现在还很弱,韩航、宋筱筱不得已在栎阳宗兼职,成为栎阳宗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