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周小友不好惹,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凤仰城?”
刚才李南方不在也就罢了,此刻,杨永东当面讥讽李南方,令人惊讶之外,更引起了各势力强者纷纷议论。
“是啊,剑神大人曾明确表示要以神州府、南燕派的相同数量的人头来祭奠无辜死难者的亡魂,而最近这约一年时间,府主大人却不在凤仰城镇守,这于理不合啊。”
“当时,有人猜测府主大人是去追杀剑神大人,也有说是去对付栎阳宗了,岂料,剑神大人早有预判,把整个栎阳宗带在身边,而她本人一直在凤仰城。”
“猜测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诸位听说过府主大人在栎阳城附近露过面吗?”
“不管怎么说,府主大人此次是失策了,府主大人若坐镇神州府,剑神大人也不可能二度杀进神州府,造成神州府所属巨大伤亡。”
议论声虽然很轻,李南方却听得清清楚楚,他怒瞪杨永东。
“杨老匹夫,你少掺和在里面。”
杨永东自然不买账,同样怒怼道。
“府主大人好大的威风,老夫等好不容易来一趟凤仰城,本想与诸位老友好好聚聚,你一来就大呼小叫,使得这美酒喝起来也变了味。”
周英子伸手一指空着的座位,笑道。
“李府主,你先坐。今天呢,你也别辜负了酒楼的一番精心准备,大家吃好喝好,聚聚旧、聊聊天。至于你我之间的恩怨,早有约定,何必急在一时。”
靳无眠哈哈一笑。
“是极、是极,周小友这话说到点子上了。靳某与府主大人也有万余年未曾谋面,是该好好聊聊了。
府主大人,靳某借花献佛,借荣老头家的酒水,先敬你一杯。”
在南部之事上,南门无痕对李南方有些看法,但总的来说,还算可以,然而,自从发现神州府暗卫正在挑唆南门仲争夺家主之位后,不满和反感更加深了几许。
“无眠老弟,你是不是搞错了?”
“无痕老哥,兄弟错在何处?”
‘无痕老哥’、‘无眠老弟’,叫得很亲热,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们是二兄弟。
“无眠老弟,你献‘佛’是献对了,李府主是南岳第一人,绝对算得上是一尊‘大佛’,但这‘花’似乎借错人家了,今天是周小友请客,怎能说是借荣老头家的酒水呢?”
赵无缺没有想到靳无眠、南门无痕这二个老东西也站出来插科打诨,但好在,如此一来,现场气氛改善了不少。赵无缺拉了拉李南方的衣袖,示意李南方坐下再说。
李南方落座的同时,被安排到荣氏家族家主荣志高、栎阳宗大长老尚定文同一桌的神州府二位长老邵武和陈纪宇对视一眼,眼神中表达的意思似乎在说。
“这一局,李南方府主又输了。”
或许是因为徐经纶的原因,燕士君的心情一直不太好,他默默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过几句话,即使是李南方、赵无缺的到来,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但他此时此刻的想法,居然同邵武、陈纪宇一般无异,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在接下来的正面对抗中,李南方依然会输。
李乘风、李御风、白璐、康必达、邱易云陨落,李南方对赵无缺、燕士君没有守护好神州府很不满,他非但没有召见燕士君,对赵无缺神皇也是不理不睬的,更没有说起过他离开凤仰城后去了哪里,直到今天,因为周英子设宴,才有所改观。
赵无缺很好奇,金一凡遭受他一击,不死也得躺百年、前年吧,可是,仅仅几个月的时间,金一凡非但完全康复,而且修为暴涨到了神王中期。但是,他更好奇的是李南方为何匆匆离开凤仰城。
“南方,你这一年到底去了哪里?”
李南方欲言又止。荣明华神皇再也忍不住了,代李南方回答道。
“赵神皇,你可知道南凤秘境?”
“听说过,怎么了?”
赵无缺不明白,李南方却是大惊。
“荣明华,你是怎么知道南凤秘境的?”
“府主,这是周小友告诉荣某的,包括数万年前,你与步镇岳为破解南凤秘境封禁而神魂受创一事。”
“李府主,你已经第三次尝试破解秘境禁制了吧,收获如何?”
“关你屁事。”
“继续努力吧,希望李府主能成功破解。”
“周小友,你就不要再捉弄李府主了。”
“荣明华,你这是什么意思?”
“府主,你的努力必将是虚妄,你是破解不了的,因为,周小友就是南凤秘境的主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