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用担心。”
张小瑜回到家,发现自已家门口又有人赤裸着上身背着几根枯树枝跪在那。
旁边还围着一大帮吃着瓜子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嘿,南国公府里就是热闹啊,这负荆请罪都上瘾了都。”
“你这黄脸婆别瞎说,这是镇国王府邸,不是南国公。”
“你急个屁,老娘就称呼南国公怎么了?南国公深入人心,老娘才不管他是不是王爷,他在老娘这就是南国公。再说了,老娘称呼他为南国公,人家南国公都没意见,你有什么资格有意见?”
“嫂子,当心祸从口出,你这是强行给朕国王降爵位。”
“屁,南国公会在乎这个?你也不打听打听,整个长安城,谁不是称呼南国公?只有那些贪官才称呼镇国王。再说了,南国公会跟老娘计较这些?当年南国公出生时,张嫂子没有奶水,老娘正好生了闺女,还是老娘喂奶给南国公,不然南国公能长的这么高大?当时南国公还调皮咬了我,到现在还有疤痕呢?”
“嫂子,真的假的?你怕不是在造谣吧?没图没真相,谁会信?你把疤痕露出来让我们大家伙看看。不然,打死我们一顿,我们也不相信。”
“吴老狗,你特么的敢占老娘便宜?看老娘能不能咬死你。”
………………
张小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