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狄梦琪这话,李泰自言自语说道:
“早就听父皇与母后闲聊时说过,她们最后悔的事就是把武媚送进南国公府。这么些能让母后都佩服的女人,只有她武媚。”
狄梦琪:“………………”
“只有武媚一人?”
“小琪,我知道你不服气,想跟武媚掰掰手腕。虽然我不懂这些,可是我相信的母后的眼光。母后曾说过,这世上的女人只有一个半能进入她的眼睛,武媚是一个,你是半个。”
听到李泰这话,狄梦琪张了张口,可是最后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以前在流求,自已和武媚没有直接动手,那时自已就对武媚佩服的五体投地。
到了长安城,自已偷抢爬拿,坑蒙拐骗所有的招都用上,还是没能在武媚手中讨到便宜。
要知道人家武媚可是光明正大的,可没有使用阴招。如果她用阴招,那自已还能活着?!
看到狄梦琪不吱声,李泰紧跟着问道:
“小琪,我们得想个辙,再这样下去,我们得人都要被杀光了。要不然我们去求父皇?”
“王爷,万万不可,这事无需担心。就你刚刚说的那点事,太子会帮我们去做。”
李泰:“……………”
“小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太子是我们的死对头,他怎么可能帮我们说这话?”
“王爷,你以为只有我们武媚现在只是拿我们的人动手,她现在只是在出一口气。等她的气出完了呢?她会怎样?她能忍得住?她想要把她的反贪部带出来,就一定要多杀人。这世道,还有什么能比杀人更容易出名的事吗?武媚和镇国王也许一开始只是想着打压一下我们,甚至她们出行的盘缠都是太子赠送。可是她们可能没想过,面具戴久了,就拿不下来了。天下的官员那么多,武媚不可能受得住手。看着吧,按照武媚的为人,她会把大唐所有州府都过一遍。”
李泰:“……………”
“所有州府都过一遍?一个不留?”
“就是一个不留,王爷,这对我们是件好事。现在依附太子的人多,依附我们的人少,只要武媚把所有官员都整一遍,那我们就和太子平起平坐。在同一起跑线上,我们还能输给他?现在该着急的应该是太子,而不是我们。”
听到狄梦琪这话,李泰摇晃着大脑袋想了一下,立马明白。
“小琪,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就等着?什么也不干?”
“对,就是等着,等着武媚为我们扫清障碍。”
“那好,左右无事,你明天跟我去出席一个诗会,都是当今天下有名的才子。”
狄梦琪:“………………”
此时的张小瑜可谓是郁闷的一逼,上官婉儿这丫头就是属狗皮膏药的,寸步不离的跟着。
一连多日都是这样,毫无改变。
人家脸皮奇厚无比,你当着她的面换衣服,她都不避讳,甚至还能练练江湖上失传已久的一指弹。
虽然上官婉儿在这个方面很是讨厌,可是也有用处。
狄梦琪那娘们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每次看到上官婉儿这个难缠鬼又直接掉头走开。
要不是因为有上官婉儿在,张小瑜都不知道怎么打发同样属狗皮膏药的狄梦琪。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气越来越暖。
此时已经不需要阳光房,只需找个挡风,向阳的僻静地,就能享受温暖的日光浴。
这天,张小瑜搬了把椅子坐在书房窗户
报纸头封面条依然是反贪部的丰功伟绩:
“苏州府太守李炳耀,愧对朝廷栽培,愧对陛下的信任,愧对百姓信赖。贪赃枉法五十余万贯,良田三万顷,纳妾三百六十五位。现已查明真相,所有家产悉数充公,罪犯李炳耀被反贪部当街斩杀。”
然后吟诗一首:
“小生一十七,窝着满肚气。大胆骂贪官,死了也安逸。贪官必脸厚,利箭穿不透。不知羞和耻,行为同禽兽。一心想捞钱,总也捞不够。不怕骂祖宗,不怕万年臭。贪官必心黑,黑得像碗墨。只要能捞钱,爹娘认不得。衙门朝南开,贪官只认财。有钱你就进,无钱你别来。”
看到这,张小瑜知道这小子要飞黄腾达了。
现在反贪部最需要的就是名,不然,武媚带着那帮娘子军不知疲惫的到处奔波为的是什么?
现在你别说作诗,你就是送个锦旗什么给反贪部,武媚都能把你的前途给安排好。
果然,张小瑜刚想到这,上官婉儿就继续说道:
“老爷,武夫人来信交代,作这首的学子有大才,需得重用。”
张小瑜:“………………”
“武夫人的意思是……………”
“先安排进长安理工大学读书,此等人才前途不可限量。”
“婉儿,你亲自去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