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小瑜这话,暗夜惊恐的说道:
“小瑜,这怎么可能?他们府上的老国公可是陛下出生入死的兄弟。”
“那又如何?陛下老了,虽然还不太老,可是皇子大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局势会怎么发展,谁不得给自已留条后路?那几位老国公在陛下对于去年大食吐蕃联军偷袭长安城也是很不满意。还有,御林军中也分派别。有王玄策派,有席君买派,有以达般,库毒为首的西域派。还有归一的岭南派,有我在,大家给我面子,还能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可是私底下谁没有小心思?这些年,他们几个跟着御林军白白捡了不少功劳。当时他们府上如日中天,大家也不说什么。现在呢,别的不说,就是我都听到有兄弟私底下议论他们几个是吃白食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得拼命?这么多年,老本已经吃的差不多了,还能再吃下去?”
暗夜:“……………”
“小瑜,行了,情况我知道。你放心,有我在,一定第一时间把消息给你传过来。”
“大哥,外面大食吐蕃联军有四十万,谁也不知道他们里面有没有高手,你一定要小心。”
“小瑜,哥吃的就是这行饭,还怕这个?说句良心话,哥这一去……………”
“大哥,无需多说,兄弟懂。你放心,如果你回不来了,嫂子那,兄弟替你照顾,一定比你照顾的还好。”
暗夜:“……………”
“小瑜,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的为人哥清楚,你嫂子那,不用哥交代,你也知道怎么做。只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暗魅她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原谅她一次可好?”
“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暗魅她外面有人了?今年她刚生的闺女不是我的?”
听到张小瑜这话,暗夜直接冲张小瑜的面部来了一记左勾拳。
“张小瑜,你混蛋,老子那么说了吗?你听好了,我妹妹不会干那不要脸的事。记住了,你欠我一个人情。他日,当你想对暗魅动手时,记住今天我为你孤身冲入大食吐蕃四十万大军中探听消息的恩情。”
暗夜说完,就转身窜了出去。
看着暗夜远去的背影,再想着暗夜刚刚说的话,张小瑜陷入了沉思。
什么意思?对暗魅动手?怎么可能。她刚刚给咱生了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闺女,等长大,节礼不知道会收多少,咱怎么可能对她动手?
难道,她有事瞒着咱?
能有什么事?
这段时间,张小瑜天天想这个事,可是毫无根据的事,怎么能想的明白?
和张小瑜苦思冥想一样,禄东赞也在苦苦的思考着。
自从得知张小瑜把粮草送到仁义镇的消息,禄东赞就天天想这个事。
看到禄东赞茶不思饭不想的苦思冥想,松赞干布疑惑的问道:
“大相,这很明显就是个陷阱,何必耗费精神想这事?”
“赞普,仁义镇是陷阱,明眼人一看便知。可是现在的问题是,精明如斯的镇国王为何要摆出这漏洞百出的陷阱?”
“大相,你说会不会是镇国王故意摆出这个漏洞百出的陷阱,然后让我们知道这是真的陷阱,不要在意。而他,就是利用我们这个心理,来达到他的目的?”
“赞普,有道理,可是他分粮草到仁义镇,是了什么呢?”
“大相,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真的是想于我们对峙到明年。吐谷浑离长安城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等冬季来临,大雪封山,他们粮草怎么运?所以,他现在要趁着秋高气爽,把过冬的粮草运过来。吐谷浑城就那么大,里面不但有二十多万大军,还有大量的枪炮弹药。这些东西可是不能与粮草堆放在一起,所以,只能把多余的粮草放在外面。就这样,大唐镇国王就来了这么一出欲擒故纵,瞒天过海,迷惑我们。”
听到松赞干布这话,禄东赞立马反应过来。
“没错,赞普。就是这样,这就是大唐镇国王,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想出这等绕闹的招。高手,这才是高手。一环套一环,真不愧是能写出《三国》的人。”
“大相,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底牌,那还等什么?直接杀过去,给他来个釜底抽薪。只要他没了粮草,还怎么和我们对峙?最后只能出城与我们决一死战。”
“可是,赞普,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们想多了,镇国王没有部署的这么复杂。他就是单纯的放了一个陷阱在那等着我们钻进去,又该当如何?”
松赞干布:“………………”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装作不知道这事。”
“也不行,去年奇袭长安城失败,致使我们损失三万将士。今年,我们迫不得已从国内又征调三万人马过来。我们吐蕃是小国,人口本来就少。我们刚出征时带的十万大军已经是我们所有的家底。现在又强行征调三万,已经伤筋动骨。我